“妙啊!反正打開空間通道的材料,我是認真負責的盡數湊齊了,本人只有三個弟子,將他們送下去即可,不像那些蠢貨,平時搶奪后起之秀,現在掉進漩渦左右為難。”
“甚好!但近兩年來,你沒有任何不妙的預感嗎?”
見到紅胡子神清氣爽,海家尊主也瞪大眼睛,似有所指的反問了一句,聽起來又莫名其妙。
“好啊!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又在這里閑聊打諢,老婆子我卻自顧不暇,方才聽到最后那句話,提到什么預感,卻有個消息很不好,需要尊主現在知曉。”
外面某處光幕,驀的一個波動,硬生生擠進來一名中年婦人,全身素衣藍絲帶扎腰,左手拄著蛇頭藍宇拐杖,有黑紅花藤纏繞其上。
“哈哈!她肯定要說剛才得到的消息,東側那個老鄰居已經不在了,陸寒似乎正向西靠近。”
片刻間,朗聲大笑跟在中年婦人身后,來的是個胖臉修士,面相很憨仿佛人畜無害,手中把玩兩個黑玄色晶球,滴溜溜旋轉不停。
海家尊主和紅胡子,兩人對視一眼的剎那,不悅之色轉瞬即逝,均都半字不吐,如看小丑跑來舞蹈。
但聽到陸寒二字,他們仍舊動容了,東側的老鄰居就是八岐谷啊,難道已經遭到報復?
“每次得罪他的人,都沒有我海家一名弟子,互不侵犯就好,外邊風雨和這里無關。至于八岐谷,即便報應早了些,但已在預料之內,哪有只打人,不許對方還手的例子。”
直到婦人和胖子也坐下,兩人發現他們,還用大有深意的目光看自己,不約而同的納悶疑惑。
“看來,你們是把當年那只守護獸,跨界為嫡系晚輩報仇的事,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了。”
婦人用拐杖一頓地,有些不滿的翻了翻眼珠,將腦袋扭到別處,滿臉鄙夷和奇峰。
“族家妹子,何以如此夸張,那次的事又和八岐谷覆滅,以及陸寒有何關……系?”
當紅胡子一撇嘴,說到最后一句,驀然如被噎住,臉色更是轉為難看,繼而目瞪口呆起來,他也發現海家尊主,如遭雷擊般猛地發顫。
兩人幾乎同時,嗖的直接蹦起來,好像見到滅世鬼魅,不分先后接連驚叫。
“難道……打傷守護獸,滅殺那名晚輩的罪魁禍首。就是……陸寒?”
眨眼間,兩人全無血色,臉龐一片煞白,如同干癟的僵尸,久久未能動彈。
也在忽然間,他們想起陸寒失蹤數月,再出現時的第一地點,的確位于飛升臺,但都傳言他只是下界返回,況且近些年來,根本沒有任何飛升修士出現。
“胡鬧!你們太嚇人了,此地怎能當做開玩笑的地方,下不為例!”
僅僅幾個呼吸時間,海家尊主頓時大怒,臉龐由白轉紅,氣的差點暴跳,對面的紅胡子也開始大喘粗氣。
方才閃電般想出一百種可能,竭力將陸寒捏過來一一比對,但都被自己否決掉,讓他懷疑這是兩人在故意挑事。
“才幾十年而已,那個罪魁禍首,那罪魁小廝即便位列化神后期,也不會這么快飛升的。而陸寒來歷之謎,我更相信他屬于被仙界懲處,掉到這里的罪徒,兩者間的差距堪比天地。”
“我想兩位族兄是自己過度緊張了,今天得到陸寒西來的警訊,也只是到此通報一番,對其要有所防范,我們也曾懷疑過,畢竟海軒當時說,是一道銀色光柱傷了守護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