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來的膽量,敢和這些豪門望族如此說話,是想讓自己死的更快嗎?”
“此人是個神經病吧?大庭廣眾之下又提起吉星齋這三個字,自從那個勢力失蹤以來,就沒有見到誰追蹤查看過。此人在天輪門公開妄言,并且用神料修煉,還真的是個雛兒,屬于那種才冒出來的財大氣粗之輩,其他方面都好,可惜沒有腦子。”
“唉!不愿意加入豪門世家,直接委婉拒絕就算了,現在恐怕很難走得掉,這下又有好戲看了。”
“那是你們或許沒發現,他當初來時,好多人都說這陸寒是新進階的玄仙,但現在諸位再看看,他的氣息不知比那時高出了多少倍,反正給我的壓力,已經無法形容。”
陸寒幾句話,仿佛一股寒潮,瞬間吹過方圓數千里,那幾十名世家豪門的人,紛紛面色微變。
“天輪門見禮結束,告辭告辭!”
一個身影,如電蛇般飛起,剎那就消失了,最后留給陸寒的目光,有幾許陰險的笑。
“對了,流陽城還有個拍賣會要參加,差點忘記此事,諸位后會有期!”
“老夫什么也沒聽到,我從未瞧得上陸寒此人,大家可要見證,走了!”
幾個呼吸間,這些人如鳥獸散,僅剩下區區五六個,似乎還在發懵,面色微微蒼白,如見魔鬼的盯著陸寒。
很快,他們的狂怒,就如天河崩壩般,無法抵擋的傾瀉而出。
“你這惡毒的蠢貨,竟敢害我,拿命來!”
有無窮白光遮蔽天宇,一個宛如的手爪,大如仙山,以滅世之威猛地拍下。
那掌面上還鑲嵌著褐色片片厚甲,刻畫了無數道兇殘的獸紋,以及很強的力量法則,壓力和兇威加起來,幾乎攝人心魄,遠處的修士立即驚呼著暴退。
‘什么情況?’
陸寒身上的氣息,跟著一陣劇烈鼓蕩,他掃視這幾人,方才就是他們聒噪過,但幾句諷刺,還不至于讓玄仙級別如此激動吧?
對他出手的,是個面似金玉的馬臉老頭,胡子被氣的撅起來,玄仙之威強橫如斯。
看來,他們也需要教化!
威脅降臨,無法讓他淡定,一根手指立了起來,淡淡的光芒幾乎忽略不計,向上輕輕一點。
‘臥槽!他在干嘛?用指頭硬撼三山五岳嗎?他要是知道出手的是誰,肯定會哭爹喊娘,白矮城王家的老二,已踏進玄仙中期近萬年。’
‘王恒老賊?嘶!’
‘這陸寒真是個雛兒,他若知道只要盯上吉星齋的人,都莫名的招來了無恙之災的話,就不敢這般放肆了,現在連招攬他的幾大世家,也會遭到波及。’
‘此子是外地來的,還目空一切,沒辦法!’
‘趕緊閃人吧!’
數千人也一哄而散,好像這里會被沾染孽業,個個如避瘟疫,看向陸寒的最后一瞥里,留下些許憐憫和無奈。
就在他們轉身時,陸寒的食指忽然膨脹,如神佛之手直迎巨爪,并點在了掌心,未受絲毫威能影響,形同落手點進湖泊,一抹光暈蕩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