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里,背景是荒荒沙海,一個青年銀衣黑發,坐在沙丘上擺攤賣寶,神韻伴身,面貌俊雅,目若朗星,一副自信淡薄,周圍人群重重。
“這是那人給我畫的映像,他還與其交易了一株仙藥,神不神奇?意不意外?”
大廳里,徹底安靜下來,落針可聞,幾張臉抽搐著,雙眼都瞪圓了,瞠目結舌。
‘如此之像?’
‘這里面好復雜呢!’
‘我可是忙碌了數百年,沒有閉關一天。’
呼啦!
主座上,中年人跑出一張畫像,和女子描繪的并列展開,真的就九成九相似,細細感覺,畫像里的青年,有一股讓人沉迷的氣質。
“可入地門秘境,就是他已位列玄仙?自我當初跨界窺視,發現此人距今,僅僅不足八百年而已,一個散修無依無靠,怎么竄到玄仙的呢?”
這個問題,沒人回答,都變得很困惑,很口苦,相比之下,他們需要去上吊,沒法比。
但,是真的嗎?我酉陽的人,是怎么到了彌陽的?
“嘶!我懂了!被人安排的,此乃天數,不可違拗!”
站在最前的,是個魁梧威猛的糙漢子,但瞳孔收縮幾下,一臉忌憚的抬頭,向上瞅了瞅。
其他人一驚,立即秒懂,紛紛臉色微變,個個噤若寒蟬,低頭再也不語。
“嘿!真會聯想啊?但這件事就到此而至吧,然而耗費你們數百年心血,不能確認一次,未免對不起泱泱辛苦,吾親自跑一趟,將其帶來,讓爾等細細觀賞。”
嗡——!
一道道符篆,猛的在主座上亮起,中年人的身影已經消失,留下一干晚輩,在下方彼此面面相覷,也有幾分輕松終于浮上臉龐,仿佛卸下了許久的重擔。
‘你們說,玄長老為何總盯著此人,甚至成了一種執念?’
‘對啊!那小犢子到底哪里發光,讓我堂堂大宗的長老,不惜耗費血本去尋找?’
‘師妹,你居功甚偉啊!但你也和玄長老比較親近,總該知道的多一些,這小崽子有何可貴之處,讓我等辛苦數百年?’
沒有壓力,幾個人立即圍攏過去,方才還對黃群黑甲女子避之不及,此刻無比熱絡,滿臉賠笑。
“這……其實三百年前,上次被師叔責罰,我沖動之下和他吵了一架,師叔就丟下了一句話。”
‘啥?你敢和玄長老吵架?’
‘師妹,膽子可以啊!但玄長老到底說了啥?’
‘不錯!你竟然憋了幾百年,一個字都沒有吐露,這不是我師妹的性格。’
“我是不想打擊你們嘛,師叔曾說:那個家伙若能被培養成玄仙,他一人就可撂倒我們九個,可抵擋一方,等同半個金仙。你們說這話,誰愿意聽?”
嘶!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