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息后,陳平饒有興致的挑起徐月寰下巴,嘲諷的道:
“我說殺了徐承劍后,姑姑你為何暴跳如雷,原來那英俊小生是你的情郎。”
“戈宗主人高馬大的不好用嗎?這么多年了,姑姑你還惦記著徐承劍呢!”
戈安瀾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尷尬。
同時,一股心悸的感覺隨之浮起。
實力可怖就算了,陳真人還擅長攻心,當真是不能招惹的修士。
果然,聽陳平屢次提及徐承劍,徐月寰的恨意又被挑動,咬牙切齒中夾雜著一絲絕望。
“大灰真人,干活了!”
陳平意念一動,剛返回的翅惡王徑直飛入洞府。
“當年本座是筑基修士,而你是元丹初期。”
“后來本座算了算,你追殺了我一萬四千三百五十六里。”
手指劃開徐月寰的皮膚,陳平一字一字的道。
“這也太能記仇了!”
戈安瀾不禁咽了咽喉嚨。
“這樣,我的蟲兒是四階,也高你一個等級。”
頓了頓,陳平滿是揶揄語氣的道:“若你能在逃了一萬四千三百五十六里之前活命,本座可以饒你不死。”
徐月寰凄涼的搖搖頭,接著死氣沉沉的道:“殺了我。”
“不配合的話,徐家的修士種子全要給你陪葬。”
眉尖一挑,陳平輕描淡寫的道,說著,他解開了此女身上的法力封印。
“陳前輩身份尊貴,定是一言九鼎。”
聞聽此言,徐月寰面色悲哀的一笑,化作一道輕盈的遁光急速往洞府外射去。
“大灰,蟲族最擅長的攻擊手段是什么?”
轉過身來,陳平似笑非笑的問道。
此時,徐月寰已飛了近三十里。
“唧唧!”
大灰興奮的回應道。
“不對,法術只是妖蟲所用,一般的蟲兒喜歡撕咬,喜歡野蠻沖撞。”
展顏一笑,陳平循循善誘的道。
講話間,徐月寰又遁遠了百多里。
不過,由于五級陣法的禁錮,她只能在神女城內亂飛一氣。
大灰若有所悟,已迫不及待的展開了雙翅。
“若真讓她逃了一萬四千里,大灰你往后自生自滅去吧。”
陳平說罷,輕輕一踹蟲背。
“唧唧!”
大灰心中一凜,急匆匆的也化作一道灰氣,朝那遁光殺去。
……
徐月寰不惜燃燒壽元,施展各種底牌逃命。
大灰則一邊狂吼,一邊吊在此女身后,時不時的痛咬一口。
到最后,那絕世佳人已變成了一個白骨可見的血人。
跟了陳平這么多年,大灰很懂主人。
在徐月寰將近繞了一萬四千三百里時,貓戲老鼠的它一口咬斷了此女的脖頸,并滅了輪回的魂煙。
與此同時,徐家首修徐月寰勾結竇瀚海的消息傳遞至全城。
戈安瀾震怒之下,滅了徐家一眾筑基和元丹修士。
望琴丹宗人人自危,恨不得立刻和徐家撇清干系。
半日后,這個在神女城經營數千載的古老世家,一夜之間崩塌干凈。
戈安瀾震怒之下,滅了徐家一眾筑基和元丹修士。
望琴丹宗人人自危,恨不得立刻和徐家撇清干系。
半日后,這個在神女城經營數千載的古老世家,一夜之間崩塌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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