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萬分之余卻不敢上前阻攔。
況且,夫婦二人只是筑基修士,動一下就是死字一途。
“兩個小美人胚子,今夜有趣了。”
袁飛參伸出手背,輕劃著女童臉蛋,一眼的陰邪之色。
而兩位七、八歲的女童早被嚇破了膽子,淚花不停地打著轉。
附近的向導和入城修士,要么噤若寒蟬,要么事不關己。
包括一名金丹大圓滿的女修。
皺眉看了一眼袁飛參后徑直離去。
“走,回城!”
袁飛參不掩欲望的桀桀怪笑著,命兩位袁家老者催動傀儡。
但詭異的是,兩人仿佛木雕一般,一動不動的背對他。
“不好!”
袁飛參馬上有所預感,捏碎了一張透明的符箓。
“滋滋”
然而,這張通訊符只飛了半里就在空中自行燃燒。
跟著,一張黑臉印入眼簾。
竟然是剛剛趕走的那位陌生元丹!
“前輩饒命,晚輩是袁家……”
袁飛參驚駭欲絕的癱倒在龜背上,下一刻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兩個小娃娃都保護不了,你倆的女兒本座收養了,滾吧!”
朝那對中年筑基夫妻冷漠一喝,陳平身上火光狂閃,彈指間消失在渡口。
與他一起消失的還有三位袁家元丹、綠龜傀儡以及向導芃偲偲。
“糟了!”
芃偲偲喜憂參半,一咬牙登上一艘開往島外的靈艦。
這故土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無論過江龍般的黑臉修士,還是地頭蛇的袁家,她一個也惹不起。
……
渡口一座偏僻的山林中。
陰陰沉沉,濕氣大冒。
“轟隆!”
天外墮下三個人影。
兩位袁家老者和袁飛參被狠狠地摔落土里。
下一刻,一名紫袍男子緩緩降下。
三名元丹表情驚恐,身上法力全消,連神識都遭到封閉鎖于識海,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二話不說的挨個搜魂后,陳平給大灰發了一道意念。
“你挑十頭強壯的飛巖翅惡出來。”
“公的,攻擊性強大個的那種。”
“唧唧!”
單純的大灰顯然不明白主人究竟要做什么,但馬上依言照做。
“嗡嗡嗡”
四下,翅膀抖動的聲音大作,一頭頭和小牛犢樣的翅惡接連飛出靈獸鐲。
三名袁家的元丹見此一幕,當即嚇的魂不附體。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恨不得讓三人齊齊自裁于世間。
……
“啊!”
“啊!”
三道聲線不同的慘叫傳遍周遭。
陳平手里燃著一根靈香。
直到燃燒殆盡,他才召回了那些干了件大事的飛巖翅惡。
隨后,他舉掌虛空連拍三下。
袁家修士的丹田、經脈紛紛破碎,不過還留著一口氣。
有時候廢人一般的活著,更是一種折磨。
抬首望了一眼樹上昏睡的兩名女童,陳平淡淡的道:“道友免費看了一場大戲還不夠,怎么,準備為袁家出頭?”
“道友莫誤會,我壺仙宗與袁家素無交集,只是好奇的跟上來看一看罷了。”
銀鈴的串笑一起,一名黑裳緊豎的豪大女子在遠處現身。
此女長著一張勾魄攝魂的狐媚臉,大膀的黑紗隨風一搖,露出一個俏皮的開口玉蚌印記。
這名跟蹤過來的女修,正是此前路過渡口的那位金丹大圓滿。
“壺仙宗。”
陳平整理記憶后,了然于胸。
此宗也是朝圣外城的大勢力,不遜色袁家半分。
“妾身卜凝梅,道友雖也是金丹大圓滿,但袁家的兩位金丹大修士擅長合擊之術,你這回狠狠羞辱了袁家小輩,他們不會輕易罷休的。”
黑裳女修抿唇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