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艷陽一段段的升高,又有幾十名修士陸陸續續的趕到。
這些是依附陳家的練氣家族,還有就是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趁此盛會,都邀請了過來。
一時間,七、八十號人被請到了玉臺當中入座,立馬就有侍從端上了靈茶和靈果。
玉臺上的修士漸漸多了起來,但一切都井然有序,絲毫沒有喧嘩之聲。
畢竟陳家是附近海域的霸主,這些小家族和散修都得給點面子。
至于眾人的賀禮,早在半月前就送上了浮戈山。
這是陳平親自定的流程。
一家家的報唱寶物太無趣了。
再者,又非元丹、金丹大典,沒有必要弄得那般隆重。
眾方勢力送的賀禮,合計價值三萬四千,薛蕓此次筑基收獲頗豐。
而且,身為最親密的道侶,陳平不僅把白玉蚌交給了她,另還送了兩件中品靈器,一攻一防相得益彰。
“咚”
“咚”
“咚”
隨著浮戈山山頂的那座古鐘連續敲響了三聲后,在座的修士都神情一凜,安靜的等候起來。
吉時已到,九長老的筑基大典就要開始了。
“去吧,蕓兒。”
陳平神念一動,催促道。
薛蕓深深地吸了口氣,苗條的身影一閃,飛至玉臺半空,看著場下眾人注視的目光,悠悠的道:“感謝各位道友不辭辛苦,遠道而來。”
“我薛蕓歷經三十多載,終成筑基。”
“本長老雖是外族出身,但自嫁進陳家的那天起,我便已是海昌陳氏的修士。”
說完,只見她從袖中拋出一幅畫軸,畫軸緩緩地打開,畫像上,是一位滄桑的老者,須發皆白,卻精神矍鑠,充滿了慈祥的感覺。
陳家開族老祖陳辛右。
“新晉筑基薛蕓,拜老祖畫像。”
薛蕓轉身跪倒,眾目睽睽之下,對著畫像莊重認真的行了大禮。
“好,好啊,這是我陳氏當興之兆。”
“九長老大善!”
陳通、陳穆念、陳意如等人看向薛蕓的眼神再次親切了幾分。
同為外姓長老,可當初惠秋煙筑基,此女可沒有這般作態的。
兩女一比較,薛蕓給他們的感官立刻提高了一大截。
“哼,不肖子孫!”
見此一幕,薛正空不由怒火中燒,一臉鐵青。
要不是顧忌陳家幾位長老的顏面,早就拂袖而走了。
簡單的說了一番勉勵晚輩的話語后,薛蕓落落大方的回到了主椅上,接著拍了拍手掌,道:“上酒食。”
話音剛落,馬上一些旁系族人魚貫而入,奉上瓜果、佳肴。
這些靈食、靈果都是浮戈山上自產的,里面蘊含著充沛的靈氣,在外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咦,為何沒有靈酒啊,老楚我人稱千杯不醉,就指望著喝酒回本的呢!”
“是啊,酒呢,堂堂陳家,莫不是連靈酒都不舍得準備吧?”
“噤聲,陳家怎會考慮不周?可能是下人忘記了。”
對此,薛蕓和陳平相視一笑,后者玉指一擦,手腕上一塊白璧無瑕的靈獸鐲忽然閃爍起來,跟著,一頭比妖牛還大幾圈的白玉蚌浮在了水池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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