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星門今后唯陳真人馬首是瞻!”
樊益橋毫不遲疑的答道。
同時,他心中唏噓不已。
剿滅逆星宗時,他還自篤看不到陳平凝結金丹的那一天了。
始料未及的是,短短幾十年他居然見證了一個奇跡。
由此,樊益橋認定了陳平身懷大氣運,也許能走得更遠。
于是,壽元耗盡前,他決定豪賭一把。
“平哥,宗門高層都一致同意脫離攬月,托庇在陳家之下。”
宮靈珊語氣堅決的道。
抿嘴一笑,陳平頓時明了。
碎星門和其他勢力不同。
和陳家的關系太密切了。
樊益橋壓根沒得選擇。
攬月宗一旦收拾了陳家,下一個遭殃的就是碎星門。
“上次,空明島遭斐鴉嶺邪修襲擊,多虧了兩位出手相助。”
陳平含笑說著,話鋒一轉的道:“再等些年吧。”
聞言,陳向文不禁身子一震。
這幾字包含的意思太多了。
宮靈珊和樊益橋則狂喜不已,不約而同的拜謝。
……
暫時安排兩人后,陳平單獨留下了陳向文。
“平兒,恕我多嘴,楚前輩的那柄靈劍你待如何處理?”
陳向文憂心的道。
“這不是文叔你該管的。”
陳平毫不客氣的道。
但他也沒有多加怪罪。
站在家族的層面上考慮,把劍還回去確實是彌補雙方關系的前提。
聽出了他的意思,陳向文無奈的道:“家族召開的煉器大會,原準備參與的修士走了八成,而且,供奉堂的筑基也不辭而別了三人。”
“大浪淘沙罷了。”
陳平不為所動的道:“文叔盯緊慕容易即可,此人對家族很重要。”
“慕容道友暫看不出這個心思。”
陳向文不敢肯定的道。
所謂人心難測。
攬月宗給的壓力實在太強了。
“這功法文叔你拿去。”
陳平隨手遞上一枚玉簡,里頭記錄著魔羅禁咒中的蛛網血印。
魔道功法!
瞥了一眼后,陳向文登時臉色一變,但還是鄭重的放入懷中。
關鍵時期,用特殊手段。
“平兒,家族的一眾長老紛紛進言,要為你舉辦一個隆重的金丹大典,正好,你也能在家族多待一段日子。”
“海昌那邊的族人們也在趕過來的路上,族里好久沒這么熱鬧了。”
陳向文捋須一笑,說起了開心的事。
“金丹大典就不……”
話說一半,陳平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改口道:“延辦吧。”
元丹大典吃虧不辦就算了。
但金丹典禮,絕對是光明正大的斂財之際,豈能隨便錯過?
可如今的形勢不太明朗。
一眾筑基、元丹勢力都對陳家避之不及。
而且,雙城那邊的勢力眼下又都無空。
現在就辦,委實不劃算。
陳平的野心很大。
空明島、海昌島一帶相對貧瘠,刮不到什么油水。
雙城海域的幾個金丹宗門,以及無數元丹勢力,才是真正的大頭啊。
不如晉升金丹中期后,再來補辦,把群島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