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魏溯難勇挑重擔承包了家里的廚房之后,魏嘉新就愛上了懶覺,可為毛今早不素凈呢?欠費了嗎?
終于熬到了父上大人在母上大人的碎碎念中奪路狂奔,魏溯難得直面自己的慘淡人生了。
早飯嚴晶心吃爽了,簡直吃出了人生的通透,所以這一刻嚴晶心窩在沙發里直哼嘰,還特沒臉沒皮地揉肚子。
魏溯難想當個暖男:“你肩胛上還痛嗎?要不要擦點藥?”
嚴晶心今天殺傷力MAX:“要不你來幫擦?”
她作勢就要擼下羽絨服露又白又滑的肩膀,這陣勢,魏溯難哪里敢看,連忙敗退,隨著抓起了一本體育雜志擋住視線。
嚴晶心更有理了:“都怪你!”
魏溯難背過臉去:“不是都怪本澤馬嗎?怎么又到我頭上了。”
“哼!”
然后寂靜無聲。
誰都不好挑起下面的話題,因為沒答案。
沒經歷過,電影和夢境再神也帶不來人生體驗,更何況讓兩個十八歲的青瓜蛋子討論如何結婚。
嚴晶心依然彪悍,可以紅了臉:“我不管,你想辦法讓夢境跳過一小節。”
還真是個辦法,魏溯難眼神來了,又換了一白眼,夢境照進了現實。
其實是嚴晶心又有點小吃味了,老娘就這么糟?竟然讓媽寶男如避瘟神。
她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潛意識的改變,女大十八變嘛,長大了。
魏溯難刷了一整天的電影,都是從固定的節點開始,這該記憶深刻了吧。
一進入夢境,兩人都蒙了,情節是跳過了些天,楊露禪的傷勢也好了,可為什么還是聽到了外頭的吹吹打打?
是深怕夜長夢多的陳長興做了主,沒有讓楊露禪坐花轎,也沒有讓楊露禪改姓陳。
他私底下找了三叔祖,把楊露禪的布置一說,三叔祖也不吭聲了。
說到底還是安穩日子的問題,只要不受罪陳家沒劫難,三叔祖覺得自己反正也快伸腿了,等他去了哪管得了后面的事?
不就是面子嘛,掙回來就成了。
然后三叔祖“勉為其難”地收下了銀票,他也沒自己要,轉頭又塞給了陳老三,那當然又回到了陳玉娘手里。
于是這門親事就成了。
鑒于楊露禪對陳家溝的貢獻,陳長興只是有陳家祠堂的族譜上寫了句楊露禪入贅陳家小女玉娘,其它的一切都照著楊露禪娶陳玉娘嫁來辦。
所以眼下陳玉娘傻眼了,她還是坐在了花轎里。
小媳婦的說法兌現了,陳玉娘一陣慌張,掙扎著想從花轎里跳出來,還好最終還是壓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