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腐儒書生的嘴是真損,整天玩扯大旗當虎皮的伎倆,還拉著別人墊背,是該領點教訓。
山賊見茶室里的人不管不顧,越發的膽氣大了,小頭目上前一指黃學洲:“別看了,就是你,你家里錢多,有錢大家一起花嘛。”
黃學洲緊張了,往窗前縮,嚴詠春一把撥開了撐著窗戶的竹桿,竹排窗扇掉了下來。
這下完了,虎皮沒拉著,狼招來了。
黃學洲站在窗前瑟瑟縮縮,終于還是撐住了“節氣”,他抖著折扇指著山賊:“喂喂喂,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虜人勒索,滅絕天良!”
小頭目臉色一狠,指著黃學洲:“住嘴,嘴這么臭,看來今天只能用拳頭來塞住你的嘴巴了。”
他說完上前就去揪黃學洲,此時茶室的窗戶又被頂開,將黃學洲和山賊小頭目一發撞了出去,窗戶里露出了嚴芳姑的臉面。
“誰叫我,說嘴臭多半就是說我了。”
黃學洲和小頭目抱成一團摔在地上,被山賊們拉起,當胸就是一拳,打得黃學洲像熟透的大蝦一樣弓起來又摔回地上。
嚴芳姑看得不忍,側過了臉,還順手看了一眼嚴詠春,不斷地使眼色。
那邊黃學洲又再次被拉了起來,山賊們圍著他像踢皮球一樣踹來揍去,很快黃學洲就鼻青臉腫了。
嚴芳姑眨眼眨得越發地急,還出聲了:“怎么回事,好像眼進了沙子。”
嚴詠春搖搖頭站起來,沒辦法,小姑要救這個秀才,王八對綠豆,看上眼了,想到這是以后的小姑父,嚴詠春也只得出手相救。
她一腳將剛才坐著的凳子踢出了外面,正好就落在了被踹趴下的黃學洲額頭前。
黃學洲頭一縮就縮成了一團,打滾著躲開,他以為是山賊用東西來砸他呢。
嚴詠春這才飛身躍出茶室,一個空翻,又大馬金刀地坐回凳子上。
看到黃學洲的三角眼射過來,出于習慣怕走光她還翹起了二郎腿,那叫一個悠閑。
黃學洲多機警,立馬跑到嚴詠春身后,還向山賊揚了揚下巴,有了靠山咱黃秀才又抖起來了。
山賊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見狀就排隊沖了過來,黃學洲還往嚴詠春面前一站:“別怕,我來保護你。”
嚴詠春抿嘴一笑,抄起了曬茶葉的簸箕上擺著的竹棍,順手就敲在了黃學洲的腿彎上,卻正好讓他躲過了山賊削來的刀鋒。
銜接的動作也很快,竹棍一頂黃學洲的肘彎,就帶動了他出拳,這一拳正正砸在了山賊的胃窩處,將他直直地錘飛出去。
第二個山賊的大刀又至,嚴詠春將竹棍往黃學洲的腋下一穿,就撬著他轉了身,自己出腳一推黃學洲的小腿,黃學洲就變成了轉身擺腿,一腳又將山賊踹發了出去。
這一腳是正中肚皮的,山賊飛出去了數米趴在地上不動了,剛才那個山賊已經在打冷啼了,抖得像篩糠一樣。
不是像,而就是,將死之人可不得篩糠嘛,嚴晶心代入了嚴詠春,可不會像原劇情一樣打著玩。
這些山賊排一排,全殺了可能冤枉個別,隔一個殺一個沒準還漏網了。
山賊們還不死心,繼續圍成一伙前沖,那就是亡命之徒了,這就沒法饒。
嚴詠春在黃學洲背上一撥,就讓他轉了身,腿在他屁股上一蹬,黃學洲就魚躍而出,還被眼疾手快的嚴詠春敲擊在肘尖上,雙手又張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