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是何鐵手,那么袁承志也必然就在附近了。
沒等洪熙官解釋,朱紅枚就跟何鐵手嗆上了:“沒開懇的荒地就是無主之地,誰占下誰開懇就是誰的,再說我們一沒傷人殺人,二來也只是圍殺冷血惡獸,何來為難之說?你又有什么面子讓我們言聽計從?”
嚴晶心在夢境外就擔心魏溯難被小姐姐勾走魂魄,沒想到進了夢境馬上就碰到了這等惡心事。
何鐵手雖然笑靨迎人,卻在言笑間透出了一股子風塵味,總讓人聯想到龜婆一類的小姐姐。
女人吃起飛醋來哪里還有理智,所以朱紅枚現在血氣上腦,壓根就想不起何鐵手這么一號人物。
再加上電影的情節里面沒有何鐵手,而朱紅枚的武功又足夠高,不給臉又怎么了?
何鐵手的性子其實也烈,見朱紅枚言語帶刀,她也不想受著:“哦,那就要手底下見真章了。”
沒等何鐵手動手,朱紅枚就刺拳沖了過去,兩人當即戰成了一團,都是母老虎,打了再說。
朱紅枚使出了絕技龍爪手,加上她早已純熟的金剛不壞體,又有何懼。
可來人的藝業也不凡,除了那只鋒利的鐵鉤,她的另一邊手竟然使出一路掌法,掌與鉤配合,深得勾、撇、捺、劈、撕、打、崩、吐八大要訣,還隱隱能與朱紅枚抗衡。
可打著打著何鐵手郁悶了,對面這個年青女子好似全身鐵打的,她的鐵鉤竟然奈何不了朱紅枚,好幾次鐵鉤擦擊到朱紅枚身上,卻被一股氣勁排開了,好像朱紅枚身上穿了一件無形之甲。
這是到手了密宗大手印之后洪熙官和朱紅枚一起改良出來的新功法。
他們可不想像馬寧兒和鰲拜一樣長了一身繭,正好大手印的功法里有激發肌膚高頻振動的技巧,再加上朱洪二人的骨力凝煉法又遠好于密宗。
新的金剛不壞體就融入了這樣的技術,補全了對兵器的防御,利用高頻振動來卸開鋒銳,使其無法刺穿切割肌膚。
而且朱紅枚的日字沖拳發力短促迅捷,比之洪熙官當日的直沖拳頻率還高,就像一個小型的沖床,咚咚咚咚地砸在何鐵手的鐵鉤上,數十下之后,將鐵鉤都砸變形了。
打成這樣,可把何鐵手給心疼壞了,鐵鉤既是兵器,也是何鐵手的手,往日里都要靠鐵鉤勞作,用慣了,就跟身體的一部分沒兩樣。
卻被這個吞了火的小姑娘三下兩下給砸得不成樣,何鐵手都有些不想打了。
她一步向后滑出了近丈,與朱紅枚拉開距離,嬌喊了聲:“慢,你這個小姑娘,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上來就不饒人,我跟你有仇嗎?”
這仇還小嗎?你都勾引我男票了,難道我還要跟你笑嘻嘻?
朱紅枚銀牙一咬,又加大了氣勁的輸出,追著何鐵手不放。
洪熙官看著不行,不得不插手了,他一個箭步沖進何鐵手和朱紅枚兩人中間,一掌揮出,將何鐵手逼開。
何鐵手用的是伏虎掌,洪熙官使出了降龍十八掌,還是最強的亢龍有悔,能克制何鐵手,將其遠遠地拋了出去,卻并沒有傷人。
與此同時,洪熙官的另一邊手“啪”地一下握住了朱紅枚的拳頭,也被震得生疼。
朱紅枚是含怒而擊,當然盡了全力。
洪熙官哪怕將勁道通過肌肉振動卸到腳下,反復的回振也讓他差點吃不消。
再加上亢龍有悔的收勁回彈,饒是他的金剛不壞體大成了,也緩了好幾息才過勁。
從氣勁上來講,朱紅枚可能稍稍差了洪熙官少許,那是因為她將大量氣勁都灌頂給洪文定了,耽誤修為。
可從功夫的招式技巧而言朱紅枚還是領先于洪熙官的,畢竟她有大量的時間來修習,對武學的理解也強于洪熙官。
所以洪熙官強行阻止過招,也差一點受了傷。
可洪熙官吃力不討好,不但何鐵手施展輕功像一陣煙一樣逃離,朱紅枚也沒給他好臉色看:“好哇,你竟然為了一個蕩婦跟我動手,文定,你爹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