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寧小嘴嘟得老高,韋小寶無可奈何,難不成讓他打建寧一餐?
他還真做不出來,總歸是他的女人,下不了手。
畢竟魂魄已經換了一個,不再是真混混,魏溯難是個負責任的有為青年。
于是韋小寶應付式地答應了:“好了好了,扮老虎是吧,行,吶,我現在扮上了,聽好了,喵,喵……”
建寧臉上的欣喜馬上垮塌了:“你這哪里是老虎,你這分明就是貓。”
韋小寶累覺不愛:“老虎跟貓是同種,貓還是老虎的祖宗呢,親戚來著,將就著用吧。”
建寧長身而起不玩了,她穿著一身短打,蠻英武的,朝著韋小寶呲牙:“只聽過武松打虎,沒聽過武松打貓的。”
韋小寶信口胡謅:“怎么沒有?武松打虎時喝醉了對不對?你喝過酒嗎?”
建寧還真的點頭了,壓低了聲腔,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可她的表情分明得意得緊:“我偷偷喝過,還喝醉了,天旋地轉的。”
然后她馬上又緊張了起來,像個小貓炸毛一樣定定地盯著韋小寶,還做了個剪刀手:“不許告訴皇兄和母后,不然我切了你。”
韋小寶一個冷顫,這公主還真是不好哄呵,隨時有被切了的風險,不過他總算是有了抓手,跟建寧大眼瞪小眼。
這場比試韋小寶贏了,建寧眼里有了水波,避了開去。
韋小寶這才神神叨叨:“喝醉時眼花對吧?眼花了看東西肯定就看不清楚啦,這時一只貓跑過來扒武松的褲腿,武松就將它認成了老虎,于是武松打貓就上演了。”
以建寧的腦回路,聽韋小寶這么一說還真被帶到了溝里。
她嘻嘻一笑,重又伏在韋小寶的胸前:“你這個狗奴才還真是壞,不過說的也挺有趣,嘻嘻,信了你的邪了。”
韋小寶還在賢者時間里呢,他也不想多說話,剛才好險,差一點連他帶洪熙官都坑了。
幸好有了新發現,可以彌補缺憾,不然他殺了建寧的心都有。
建寧則自得其樂,不斷地東捏西擰,還在韋小寶胸前畫圈圈。
就這么莫名奇妙地跟了韋小寶,可建寧心里卻充滿了歡喜,她就這么個調調,吃棗藥丸的料。
見韋小寶悶悶不樂的出神樣,建寧又兜搭他說話:“哎,你真的是天閹啊?”
韋小寶理所當然:“都說了好幾遍了,海公公也幫我驗過身的,不然我怎么進宮。”
建寧的腦回路又搭錯了:“那我的藥豈不是很厲害,連太監都能治好。”
那瓶春藥肯定不是建寧弄出來的,十有八九是從假太后那里順來的,密宗的藥物劍走偏鋒,不過也確有其獨到之處。
可韋小寶也不會拆穿她,而是一臉的不屑:“這是很特殊的情況,大部分太監是被切了,長不出來的,就算偶爾遇上天閹也是那里沒長,我這種情況萬中無一。”
他總不好告訴建寧自己是用了藏身的辦法,就只能編出個套路來讓建寧腦補了。
可建寧想出來的是另一出:“那我要懇求皇兄讓他封你為我的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