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你們是劍道社學長跟學弟的關系。”毛利小五郎驚訝道。
一直表情嚴肅的服部平藏罕見地露出笑容,點頭道:“是啊,以前我這位長門學長的氣勢,還真是叫人不敢領教呢。”
“劍道?”柯南一聽,頓時便想到了前不久見過的那劈開了水泥墻的劍氣。
他仰起頭,好奇道:“那會長能斬出劍氣嗎?”
“那倒不行,我還差得遠呢。”長門道三笑著說。
服部平次揉了揉柯南的頭發,“你在想什么啊,劍氣只是傳說而已。”
柯南用力拍了下他的手,斜眼瞅他。
“你還瞪我?”服部平次挑眉。
毛利蘭倒是知道柯南為什么這么問,因為他們身邊就有一個‘傳說’啊。
想到這里,她看了眼忱幸。
忱幸沒什么表情,但在柯南提到劍氣的時候眼里有了些許波動,并非傲然,而是些帶著回憶之色的傷感。
他并不喜歡劍道,這只是母親寄予在他身上的期盼,現在他終于修出劍氣了,她卻看不到了。
這可能是無法釋懷的遺憾。
“哦,對了平藏,關于上次的那件事情...”長門道三詢問道。
“我正在請局里的警察積極調查呢。”服部平藏說道。
就在這時,房門推開,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
眾人看清之后,臉色不由一變,實在是那人的打扮太可怖了一些,黑色的長衣長褲,還戴了一頂針織帽,而臉上更是纏滿了繃帶,只留出一只右眼,可謂是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剛才他從門后出現在視野之中,這副尊容任誰也會被嚇一跳。
“這是我的兒子,秀臣。”長門道三說道:“他在讀高中的時候,被一場意外的大火燒到了,臉就成了那樣。我想憑現在的整形技術,應該多少可以改善,不過我問他,他說什么都不肯。”
“就是啊,就因為有那次意外的關系,才會有現在圓滿的結局。”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到長門秀臣身邊,戲謔道:“對吧秀臣,說話呀?”
而長門秀臣則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直接轉身走了。
忱幸看著長門秀臣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他現在對氣機的感知極為敏銳,這個人...
“喂,秀臣等等嘛,你生什么氣啊。”中年人話是如此,卻笑得無所謂。
說完,他不在乎地聳聳肩,走到長門道三身邊,將手里包裝精美的禮物奉上,“岳父大人,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謝謝你啊。”長門道三高興道。
“如果真的想要感謝我的話,倒不如把會長的寶座讓給我,那我才會真的高興呢。”中年人也即是長門康江的丈夫,長門光明低聲道。
長門道三錯愕地看著他。
“別緊張,我是開玩笑的。”長門光明哈哈一笑,轉身離開了。
服部平藏看了看時間,也提出告辭。
長門道三隱含失望道:“難道你今晚不打算留在這里幫我慶祝生日嗎?”
“您放心,我雖然不在,還有這個小子代替我留在這里。”服部平藏拍了下兒子的后腦勺,“您可不要看他年輕啊,辦案的經驗可是不少,他一定可以幫上毛利偵探不少忙的。”
別墅的大廳里還有不知道在調查什么的警察,大概就是長門道三跟服部平藏所說的‘那件事’。
忱幸走下樓,找到管家,問道:“請問日向小姐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管家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問這個,但還是回答道:“剛離開不久。”
忱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