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求你了。
灰原哀抬抬眼皮,敲下個‘好’。
另一邊的忱幸已經不在電腦前了,久坐對腰不好,他選擇出去走走。
……
逛到咖啡店附近的時候,剛好碰到了盛夏晴子,說起來兩人也有幾天沒見了。
“嗨。”她主動打了個招呼。
“回家?”忱幸看了眼她手中的背包。
“不,要離開一段時間。”盛夏晴子笑了笑。
忱幸一怔,“有什么事情嗎?”
“關心我?”盛夏晴子略一揚眉。
忱幸不說話了。
“以后多來看看店,自己上點心。”盛夏晴子笑著揮手,“先走了。”
她走的灑脫,馬尾搖搖晃晃,就這么一點點消失在路口。
忱幸在原地站了會兒,想著對方只是離開幾天,就跟平常并非天天見面差不多,可突然涌出的情緒怎么悵然若失?
他搖搖頭,往家走。
盛夏晴子在轉角回頭看了眼,少年的背影依舊挺拔,走向夕陽的街角。
也許他現在的生活就很好,不再是組織的干邑,而只是路過時光的一個驚艷的少年。有自己的朋友和興趣,有喜歡和愛他的人,甚至以后他也會喜歡或愛上別人。
而自己是貝爾摩德,是組織的苦艾酒,與血腥同調,無法擺脫,也不可能永遠守著他。
但好在,自己還是將他推了出去。
貝爾摩德想到不久前收到的組織郵件,心想那就且如此吧,在沒有必要的時候,就不再打擾。
……
“誒,要去看演唱會?”晚上,毛利蘭接到園子的電話。
“是啊,那可是TWO-MIX的演唱會啊!”大小姐很興奮。
“可是你的傷不要緊嗎?”毛利蘭擔心道。
“沒關系啦,早就好了。”園子雀躍道:“等到那天給你看看,我都養胖了。”
毛利蘭笑道:“那好吧,不過就我們兩個嗎?”
“怎么,你還要叫上新一啊,他應該不會感興趣吧,而且他不是很忙嗎?”園子揶揄道。
“我想叫誰,難道你不知道嗎?”毛利蘭調笑道。
“才不要叫他!”園子哼了聲,“這么長時間他才來看過我一次,還在外面沾花惹草。”
“沾花惹草?”毛利蘭一愣,不由在想,她們兩個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就長門財團那個日向小姐啊。”園子道。
“怎么可能啊,他們兩個...”毛利蘭有些懵圈。
這兩個人怎么會牽扯到一起去,說不好聽的,他們之間恐怕嫌隙更多吧?
“還不是上次的事情,聽說日向小姐有搜集過忱幸的資料呢。”園子說道:“沒有使絆子也沒有對付他,那肯定是對他有意思啊。”
“可能是你多想了。”毛利蘭知道閨蜜是個小醋壇子,連忙道:“再說了,有女生喜歡忱幸不是很正常的嘛,主要還是看他的選擇。”
“不愧是小蘭啊,聽你這么一說,我心情就好多了。”園子又沒心沒肺地笑起來。
外表禁欲內心溫柔,長得帥還能打,這樣的忱幸怎么會不招人喜歡呢?
不過話雖如此,只要一想到那些惦記著他、前赴后繼的小姑娘,某位大小姐就想坐在地上耍潑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