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雪融,安靜的時間也在慢慢流淌,只有墻上的鐘表滴答滴答走過。
“最近過得怎么樣?”貝爾摩德問道。
“還好。”忱幸說道:“跟從前差不多。”
“生活中沒有驚喜出現嗎?”貝爾摩德語氣慵懶,湯匙輕輕攪動咖啡。
驚喜已經出現了。忱幸眼簾低了低,“沒有注意,好像有吧。”
“我覺得也是,昨晚在會場,你不是跟一個漂亮的女生聊得很好嘛。”貝爾摩德想了想,道:“日向幸,我記得是叫這個名字吧,還是大財團的代理人呢。”
“只是因為一件案子,我們見過一面。”忱幸解釋道。
貝爾摩德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像鈴木家的小姐就不錯,你怎么會拋棄她移情別戀...”
“沒有,我跟園子是很好的朋友。”忱幸說道。
貝爾摩德滿意地‘噢’了聲,喝了口咖啡。
忱幸覺得被問得有些怪怪的。
“你昨晚為什么會在那里?”貝爾摩德冷不丁道。
“那你呢?”忱幸反問。
“皮斯克要殺人,我幫他掩護,也是為了讓這個身份合理回曰本。”貝爾摩德沒有隱瞞,輕松又真誠。
“所以你以后會一直在曰本了嗎?”忱幸心里出現期待。
“看情況吧。”貝爾摩德沖他抬了抬下巴,“該你回答了。”
忱幸垂眸,在想怎么解釋,然后就聽見她說“皮斯克是你殺的。”
“什么?”他的眼神錯愕,像是被誤解那樣。
貝爾摩德卻是低笑,“你還太嫩了,在我面前撒謊,我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聽不明白。”忱幸索性裝傻到底。
有關宮野志保的事情,在不明白對面之人態度的情況下,他絕不會說出來。
“你是在對我隱瞞嗎?”貝爾摩德看著他,眉眼間藏著低落。
忱幸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我是為了雪莉回來的。”貝爾摩德淡淡道:“組織絕不會允許她還活著。”
忱幸心底一沉。
“所以,不管你是怎么跟她有了關系,或者是我猜錯了,我都希望你不要摻和進去。”貝爾摩德平靜道:“就像你沒忘記那件事情一樣,她也會永遠記得,如果讓她知道你就是干邑,以她的性格,一定會殺死你的。”
“我知道了。”忱幸應聲。
“我只是想給你提個醒罷了,她可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危險得很。”貝爾摩德喝了口咖啡,轉而好奇道:“你之前在看什么?”
說著,她就要掰過忱幸面前的電腦來看。
忱幸下意識把電腦合上。
“嗯?”貝爾摩德有些意外地揚揚眉,那雙洞察人心的美眸瞇了起來。
“是一些比較**的東西。”忱幸這么說。
其實是鐵三角的聊天室,如果讓她看到其中的聊天內容,有關工藤新一的事情就暴露了。
“**啊。”貝爾摩德了然般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確實,你現在長大了。”
忱幸尷尬微笑。
貝爾摩德忽地朝前探了探上身,輕聲道:“只不過在公共場合看這種東西,真的好嗎?”
忱幸措不及防,眼神被浮動的優美曲線晃了下,連忙偏頭錯開目光。
貝爾摩德卻笑得開心。
對女人的漂亮再多一點的形容是媚,嬌媚或嫵媚,前者如風花雪月,后者直擊到人的心底。
她就是那種能讓人想起一切期許的嫵媚,美得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