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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后你就要以這個身份繼續下去了嗎?”
在貝爾摩德要走的時候,忱幸問道。
“這次我回來,身后還跟著幾個麻煩的家伙,新出醫生的這個身份也并不安全。”貝爾摩德想了想,“不過我會找到一個安全的存在方式,不必擔心。”
“如果是盛夏晴子的話呢,也不可以嗎?”忱幸問道。
“你想她了?”貝爾摩德故意道。
當看到忱幸眼中閃過的羞惱后,她便笑著搖頭,“那樣會連累到你。”
“我不怕。”
“但我在乎啊。”
窗外的天還陰沉著,雨漸漸停了,忱幸聽著她的話,心里像是落下了雨滴,漣漪悠然,舒緩安靜。
“我也該走了。”貝爾摩德看過來。
“那...下次見。”忱幸說道。
“好啊。”貝爾摩德笑著點頭,只不過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又回首,沖他眨了下眼睛,“不該叫一聲好聽的嗎?”
“姐姐。”忱幸笑著說。
貝爾摩德故意嘆了口氣,“什么時候能更進一步呢。”
“好啦。”忱幸一時赧然。
貝爾摩德莞爾一笑,朝后揮手,“走了。”
她的背影剛離開不久,園子三女便一臉凝重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你們?”忱幸有些疑惑。
因為她們或抱胸或叉腰,看自己的眼神像是看嫌疑人,就等自己將一切坦白出來,很是嚴肅。
“忱幸,你從來不會說謊的對不對?”毛利蘭先開口。
忱幸‘嗯’了聲,同時心里不免在想是不是她們發現了什么、哪里暴露的、是關于自己的還是工藤新一的等等。
“你有喜歡的人嗎?”遠山和葉心直口快。
忱幸愣了下。
“不應該這么問啦。”毛利蘭連忙道。
“你跟新出醫生,之前認識?”園子問道。
忱幸聞言,大概了然,“你們剛剛看到了?”
他以為她們看到的是‘新出醫生’跟自己交談,然后離開的場景。
“我有看到一點點,不過那可不是想偷看哦。”和葉解釋道。
忱幸說道:“他來店里喝過幾次咖啡。”
他也不是不說謊的。
“那你們之間...”園子斟酌道:“關系很好了?”
“還好。”忱幸點頭。
和葉見他談及‘另一半’時雖然話少,卻毫無忸怩,心下頗為敬佩。
“放心,我們會幫你隱瞞的。”她大義凜然道。
“隱瞞什么?”忱幸迷惑道。
“沒什么沒什么。”和葉馬上入戲,神神秘秘地一笑,“我們自己懂就行了。”
“……”忱幸。
他其實真沒懂,就像之前的氧化還原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