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座位后,發現工藤新一跟毛利蘭竟像是在深情對視,一個害羞猶豫,一個溫婉等待。
好像是男方打算說什么。
忱幸記得灰原哀的囑咐,怕這家伙真忍不住把真相說出來,便要起身阻止。
然后,就聽到了一聲尖叫,聲音是從電梯間方向傳來的。
忱幸動作頓了頓,拿起刀叉,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努力吃著自己點的極生牛排,下刀還能看到殷紅的血水滲出在潔白的餐盤里。
那邊,工藤新一臉上猶豫更甚,但還是道:“其實,我想說...”
“聽說電梯里面死了人呢。”有人說道。
“報警了嗎?”
“小蘭,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工藤新一努力裝做不在意。
“聽說用的還是手槍。”
“是我們社長被人用手槍射穿了腦袋。”又有人道。
工藤新一表情為難了一瞬,“我想說的是...”
“好啦。”毛利蘭抿唇,柔和笑道:“其實你明明就擔心那件命案,別硬撐了。”
“沒有。”工藤新一尷尬道。
“哼,我才不像某某人呢。”毛利蘭托著下巴,促狹道:“我就在這里不躲也不逃,你還是快點去吧,大偵探。”
工藤新一心底軟了下,第一次在案件之前有了徘徊。
“快去吧,趁我現在還沒有改變心意。”毛利蘭輕笑道。
工藤新一輕呼口氣,“小蘭,不好意思啊,那我馬上就回來。”
“嗯。”毛利蘭笑著點頭。
看著匆忙的背影,她心想,笨蛋,我會一直等你的。
另一邊,忱幸雖然有些餓,但還是沒能強撐著吃光牛排,最后喝了兩杯果汁壓了壓,不放心地起身去找工藤新一。
……
警方隨后便趕到。
高木警官在了解了大致情況之后,向目暮警官匯報:“死者名為辰已泰治,58歲,據說是個游樂器公司的社長。發現尸體的那三個人都是公司的職員,因為回公司拿幾樣忘記的東西,所以發現了尸體。”
“忘記的東西?”
“對,因為據他們表示,他們公司今晚在這家餐廳舉辦了成立20周年的創立酒會,忘記的東西就是派對用的花束。”高木涉說道:“對了,這個電梯是他們公司的專用電梯。死者說身體不舒服,本來是要回一趟公司然后就去休息的。”
“他的衣服這么凌亂,兇手的目的應該是錢財吧?”目暮警官推測道。
馬上,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語道:“這里以前是不是也發生過類似的案件啊,記得那時候我還是個菜鳥,有個奇怪的年輕人嘴里嘀咕個不停...”
“呃,警官,那時候我還在讀小學。”高木涉干笑道。
“讓你們失望了,在我看來,歹徒根本不是為了錢行兇。”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目暮警官下意識對高木涉道:“對對對,當時那個年輕人就像這樣。”
不過,兩人立馬循聲看去,想看看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如果歹徒是以劫財為目的,持槍威脅的話,應該會把獵物帶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才對。因為將人殺害之后,他要搜索錢財,在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人搭乘的電梯,可以說是最差勁的選擇。
另外,如果他是為了錢財的話,根本不用把死者襯衫的袖口給松開,我說的沒錯吧,目暮警官?”
工藤新一轉過頭來,語氣輕松。
“誒,工藤老弟?”目暮警官訝然道。
“噓,不要把我的身份說出來!”工藤新一上前捂住他的嘴。
目暮警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剛剛好像看到你這只手碰過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