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場悟說道:“對了,之前社長還跟他打過招呼呢。”
“是這樣嗎?”高木涉問道。
“對。”忱幸沒有否認。
工藤新一大概能想到原因,便問道:“你自己來這里吃飯?”
忱幸點頭。
“該不會...”工藤新一暗翻白眼,壓低聲音道:“是灰原派你來的吧?”
“派?”忱幸瞥他一眼。
“好了,你剛剛是要跟我說什么嗎?”工藤新一正色道。
忱幸示意他側耳過來,低聲將自己看到的場景說了出來。
工藤新一眼睛一下瞪大,先是震驚,旋即便是自信一笑。
因為這跟他剛剛發現的疑點,巧妙地重合了。
……
“目暮警官,我們得去向目前在會場的職員們,傳達這一件不幸的消息了。”那兩個高管說道。
目暮警官點頭應允。
“那我們也過去吧。”大場悟攬著辰已小姐道。
工藤新一便湊到高木涉耳邊道:“高木警官,剛才他們說的,不太對勁吧?”
聲音不大,卻剛好能被要離開的兩人聽到。
辰已桵子委屈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明明看的很清楚啊。”
大場悟說道:“一定是你們到達這里的時候,覺得這里太昏暗了,有點不對勁吧?不過我這支表在時針部分涂了熒光涂料,在黑暗中也能看請時間。另外把燈光調暗是社長的意思,好像是為了接下來的什么表演。”
他早就將借口都想好了,根本不怕詢問。
“話雖如此,但還是不太對勁。”工藤新一說著,就要再貼耳高木涉說悄悄話。
他本意是想借助高木警官的嘴來說出疑點,這樣或多或少可以減輕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起碼在現場不至于那么明顯。
但目暮警官卻是個急性子,“等一下,我也要聽。”
這下,見這幾個警察還有一個毛頭小子完全一副玩笑的模樣,大場悟登時不悅,“你倒是說說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啊?”
工藤新一沒辦法,只好站出來,走到辰已桵子身前,伸手摸向她的右耳。
說道:“本來就是啊,就算用戴了表的手摸這個耳環,也看不到表上的數字啊。”
大場悟還以為他要問什么呢,見此不免冷笑,然后拿著他的手腕,遞向辰已小姐的左耳,“要是摸另外一邊的耳朵,不就看到了嗎?”
“干嘛要刻意用左手來摸左耳呢?”工藤新一疑惑道。
“你看她的發型就知道了。”大場悟說道:“她一向習慣把左耳跟珍珠耳環露出來,所以我才會...”
“那么,你的右手怎么了?”工藤新一忽然道:“就算是左撇子,用右手摸左耳也方便得多吧。”
說著,他眼眸一沉,淡淡道:“當然,如果說當時你的右手握著什么東西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什么!”大場悟瞳孔一縮。
但馬上,他就厲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當時右手拿著手槍?”
“手槍?”工藤新一無辜道:“我記得好像沒人說過這句話吧?”
大場悟臉色一變。
“那么,你真的拿了嗎?”工藤新一好奇道。
大場悟咬咬牙,猛地看向目暮警官,“這位警官,這小子到底是誰啊?”
“他啊,其實是...”目暮警官剛待說,工藤新一便笑道:“你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可是新進的警官哦。”
目暮警官嘴角一抽,敢情這位老弟胡扯的本事也一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