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妃律師要為他做起訴前律師嘍。”眼見毛利小五郎被帶走,鹽沢律師故意道。
“什么起訴前律師?”毛利蘭問道。
“為了防止警方進行不當的偵訊過程,才有這種律師陪同制度。”三笠裕司解釋道。
“我不接。”妃英理淡淡道:“我才不會笨到去接一個一開始就知道兇嫌有罪的案子,更不想破壞我沒敗訴的記錄。”
“你想接我還不讓你接呢!”毛利小五郎針鋒相對。
看著又嗆起來的兩人,毛利蘭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我就來當這個辯護律師吧,我不相信毛利先生有殺人的動機。”佐久法史笑了笑,又按了按腰,“我也打算順道買幾貼膏藥,剛剛好像閃到了腰。”
等人離開后,妃英理便打發走了鹽沢幾個律師,自己走到山村操面前,借了一副手套。
“媽,你打算做什么?”毛利蘭問道。
妃英理戴著手套,語氣平靜道:“現在主要的問題有以下三點,首先就是兇手用來作為兇器的電話線,如果是因為酒后沖動才引起殺機的話,應該會用力扯掉電話線才對。但電話并未脫離原位,電話線兩端的插頭也沒有強行拔除的痕跡。
第二點就是他的行動電話,電話掉在現場門邊,故意讓門外聽到聲音的做法,顯然是出于刻意的安排。
第三點,就是他的兩手,從我們最后一次看到死者到發現她的尸體為止,大約是40分鐘,他如果用電話線行兇的話,手上應該還會留有些許痕跡才對吧?
如果是戴手套行兇的話,就又另當別論了,但房間里又找不到類似的東西。”
一旁,山村操聽得一愣一愣的,都忘了記錄,“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
在妃英理尋找著可以證明毛利小五郎沒有殺人的線索時,另一邊的忱幸則蹲下身子,手指墊著手帕,從地上捏起一段魚線般的細繩。
“發現什么了嗎?”柯南問道。
忱幸點點頭,還不等說什么,山村操便大叫一聲,小跑幾步過來,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你是什么人,怎么進來的?知不知道這里是案發現場啊!”
“他是跟我們一起的啦。”柯南連忙道。
山村操挑眉看著面前之人,外形很出挑,像是高中生,他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
“我知道了,你是毛利小姐的男友對不對?”說著,他還極為確定地點點頭,“一定是這樣沒錯了,想不到你們是一家人出來游玩啊,真是令人羨慕呢。”
“……”毛利蘭跟妃英理。
“山村警官,是你誤會了。”柯南連忙道。
“咦?”山村操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突然認真盯他半晌。
柯南臉色一僵,“怎么了嗎?”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啊?”山村操摸著下巴想了想,一捶手心,“我想起來了,上次...”
“上次您破案的風采我記憶猶新。”柯南違心地恭維幾句。
他們的確見過,那次破案就是讓這位菜鳥警官當的工具人。
柯南看向忱幸手中的細繩,主動轉移話題,“這個東西是?”
“之前破門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力道不對。”忱幸說著,順手將崩落在門后的鏈子鎖的一個接環撿過來,“你看這兩個接環上面。”
很像是因大力而繃斷的鎖扣,但上面卻有類似剪斷以及像是什么纏繞捆綁過的痕跡,與他手中仿佛魚線般的細繩別無二致。
“難道說...”柯南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