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柯南的解釋,灰原哀了然道:“所以當時破碎的小酒杯,因為是落到凝固的血跡上,才沒有沾到血。”
“真是相當有趣的推理。”如月峰水抬了抬眼皮,很是淡定,“但你的推理...”
“當然有證據了。”柯南說道:“忱幸,如月先生應該還拄著那根拐杖吧?”
忱幸點頭道:“我想那里面,應該藏著美緒小姐一開始戴的那條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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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柯南驚訝道。
“聲音。”忱幸說道:“在美緒小姐死亡的前后,他所撐的拐杖所發出的聲音不一樣。”
“觀察很敏銳哦。”柯南夸獎道。
對面,如月峰水低頭一笑,擰開拐杖的龍頭,往下一倒,那條珍珠項鏈便散在地上。
“我想殺人動機,可能是因為這棟雙塔摩天大樓吧。”柯南說道:“你所畫的那些富士山的畫作,在中途突然每張都變成同一個角度跟構圖,那是因為在同一個地方畫的關系吧。”
“那是我在西多摩市的盡頭發現的某個小山丘,我幾十年來一直往來于那山丘上作畫,后來年紀大了,爬山路越來越吃力,便在3年前買下了那座山丘,建了房子,并且在視野最好的地方建了我的工作室。”如月峰水懷念道:“從那扇窗子,可以一眼看到富士山的全貌。”
“但這一切,都被這個女人破壞了!”
話落,他將桌上的墨水倒在拖把上,用力在身后的畫上抹下,整座富士山登時被一分兩半。
見此,灰原哀一下醒悟,“原來如此,那個斷成兩半的小酒杯所代表的就是...”
“被摩天大樓分成兩半的富士山。”忱幸輕聲道。
“沒錯,至于美緒小姐案發現場的小酒杯完好無損,是因為她吊起來的尸體,已經將富士山分為兩半了。”柯南說道。
如月峰水閉了閉眼睛,隨后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釋然道:“既然被你發現了這一切,我也就沒有必要再狡辯了。”
臂章那邊,柯南敏銳道:“他是想要做什么嗎?”
幾乎是話音剛落,忱幸便將手里的臂章甩了過去,打掉了如月峰水手中之物,旋即縱身而上,一記手刀干凈利落地將人打暈。
樓下的柯南捂了捂被突然尖銳的聲音刺痛的耳朵。
“人沒事吧?”他問道。
“只是昏過去了。”忱幸撿起臂章,順便將如月峰水拎起來。
灰原哀走過來,“還有一件事。”
“你是想問殺害原先生的兇手吧?”柯南凝聲道:“這也只是我的推測,當時他手上握的是銀制小刀,而「銀」字用羅馬拼音寫的話,正是「GIN」。”
灰原哀眼神一動。
“你們現在的身邊應該有酒架。”柯南說道:“把GIN變成酒的名字,念法就改變了不是嗎?”
灰原哀用手表上的手電筒照亮一方酒架,上面各色酒標醒目。
“琴酒。”她低聲道。
“沒錯,我想當時原先生正被琴酒用槍指著,于是便拿起了桌上的小刀。”柯南推測道:“琴酒大概也以為對方是想用小刀對抗,卻沒發現那是他留下來的訊號。”
“原先生跟他們是一伙的。”灰原哀若有所思道。
“可能他曾經入侵過他們的電腦并竊取秘密資料吧,所以他們把原先生除掉,還消掉了他的電腦,最后再炸掉有可能用來傳送數據的常磐集團的主電腦。”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灰原哀點點頭,仍存有最后一絲疑惑,“可那瓶干邑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柯南問道。
“就是原先生桌上的那瓶葡萄酒。”
“是干邑,有什么問題嗎?”柯南說著,忽然一愣,“難道說...”
“沒錯,組織里有這么一個人。”灰原哀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