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鞍馬寺西門看到的那輛摩托車,果然是射暗箭的人騎乘來的。
“土方,我先跟工藤去!”因為急著追人,摩托車上的人當然是越少越好,服部平次招呼一聲,便將路邊氣喘吁吁的柯南一把撈起,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漸遠。
忱幸站在寺廟的門口,背后是幽靜的山道,兩旁是陌生的街巷,他有些無語地站了好一會兒,才順著來時的路慢慢往回走。
……
最后,人還是沒有追上。
并且追去的兩個人一身灰撲撲的,摩托車上也多是劃痕,顯然是翻了車,磕碰不輕。
晚上在山能寺的山門前碰頭的時候,鐵三角面面相覷,不覺莞爾。
“你們是被打了?”忱幸問道。
“別提了,被那個狡猾的家伙逃走了。”服部平次摘下頭盔,憤憤道。
柯南揉著小腿,默默點頭。
“服部?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時,有些驚訝的聲音從幾人身后傳來。
寺廟里,毛利蘭、園子跟和葉三人看著這邊。
“啊,剛好在街上遇到工...柯南跟土方,就想一起解開那張圖的謎題。”服部平次面不改色道。
“那謎題揭開了嗎?”毛利蘭好奇道。
“還沒有。”服部平次撓撓頭,“好像還真挺難的。”
園子看向忱幸,好看的眉挑了下,似是求證。
忱幸點點頭。
“對了,叔叔他解開了嗎?”柯南問道。
“這個嘛...”毛利蘭一陣無奈。
毛利小五郎跟寺廟里的那幾個劍道同好,去了先斗町的櫻屋。
“我們本來也是要過去找他的。”同去的路上,園子說道:“這位大叔可真行,一聽說有藝伎唱曲,就連委托都先放下了。”
忱幸笑了笑,“毛利大叔是這樣。”
“對了,你們今天都去了什么地方,怎么他們兩個弄成這副樣子了?”園子好奇道。
忱幸想了想,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她說了,然后道:“既然遭遇了暗殺,想必是跟目前在查的案子脫不開關系,接下來很可能會有危險,你要保護好自己,別亂走。”
園子瞇著眼睛聽完,旋即抬手擋在嘴邊,小聲道:“我知道了,所以你昨天才不想讓我一起來的,對吧?”
忱幸沒否認。
園子抿著嘴笑,“今天我們去了清真寺,還吃了很多好吃的。”
她掰著手指頭開始數,一雙眸子清澈純凈,月色闌珊,亮晶晶的。
忱幸安靜地聽著她說,不時會插幾句話。
前頭,和葉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兩人,突然有些羨慕。
……
櫻屋。
“千和鈴小姐天下第一!”
忱幸等人剛剛趕到,就聽到了從某個茶間傳來的聲音,那帶著醉意的腔調再熟悉不過。
越過屏風,從未關緊的房門便可看到房間里坐著的,正是白天時在山能寺見過面的幾人。
一臉醉態的毛利小五郎居中而坐,臉上笑容洋溢,身邊是涂抹了厚厚粉底的藝伎,正在給他斟酒。
“請慢用。”藝伎千和鈴溫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