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毛利蘭輕吸口氣,“我打電話告訴他這件事,他只說‘是嗎,太好了’。”
“啊?就這樣?”園子一臉難以置信,本以為要吃甜甜的狗糧的,結果就這?
“那個推理狂一定是在調查什么案子吧。”毛利蘭哼了聲,然后道:“那你有送忱幸什么禮物嗎?”
“我為什么要送他禮物?”園子疑惑道:“他又沒參加什么大賽,也沒獲勝。”
毛利蘭忍笑道:“什么時候你送他禮物還需要理由了?”
“好啊你!”園子臉一紅,這才反應過來是被她捉弄了。
看著兩人笑鬧,灰原哀喝了口果汁,睫毛低垂,此刻的心里竟有種羨慕。
“要幫忙嗎?”驀的,她聽到忱幸問。
“什么?”她一怔。
忱幸看了眼她面前的牛排,“我看你一直在切。”
灰原哀臉上一窘,“我自己可以!”
忱幸點點頭,也不見用力,手中餐刀輕描淡寫地一劃,牛肉就毫無粘連地分開,切口平滑,別具質感。
“你這一手,還真是歷害啊。”幾杯酒下肚,毛利大偵探已經醉醺醺的了,臉色酡紅,大著舌頭。
秋吉美波子的目光在忱幸面前的餐盤上停頓了片刻,不是看他切好的牛排,而是用刀。
當酒足飯飽之后,日下廣成揉著眉心,貌似不太舒服的樣子,先提出了告辭。
“抱歉,我好像有些暈船,先失陪了。”
“我也有點暈!”毛利小五郎大著舌頭道。
“那是因為你喝太多酒了。”毛利蘭捂著臉,很是無語。
“我有這么遜?”大偵探皺眉。
毛利蘭搖頭,“真拿你沒辦法。”
“你父親真有趣。”秋吉美波子說道。
“他就是個容易醉的老頭子。”毛利蘭訕笑道。
最后,還是忱幸跟阿笠博士扶著這位晚宴上唯一的醉鬼回房間。
“爸爸,你真的不要緊嗎?”毛利蘭擔心道。
毛利小五郎一臉傻笑地立正敬禮,“毛利小五郎完全沒有問題啊!”
“……”眾人。
……
房間里,毛利小五郎趴在床上,很快就呼呼大睡。
忱幸在沙發上看快斗發來的郵件,稍稍皺眉。
「怎么辦,最近好像有人在追殺我!(驚恐)(驚恐)」
忱幸:你現在怎么樣,知道是什么人嗎?
正在他等著快斗的回復郵件時,房門被敲響了,而開門后,抱著浴巾灰原哀俏生生地站在門口,平靜抬頭:“洗澡間步美在用,我可以借用一下你房間的嗎?”
“你跟步美一起用不就好了,都是女生。”忱幸側身讓她進來,隨口說道。
“她是小孩子。”灰原哀邊走邊說。
“小孩子不行嗎?”忱幸不解。
灰原哀回頭,“大人也不行。”
忱幸窘了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灰原哀白他一眼,走進洗澡間,鎖門。
同一時間,電子郵件的提示音響起,忱幸點開一看。
「剛煮了碗面打算吃,不過醋好像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