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搖頭道:“不知道,我正準備告訴他這幾位客人快要離開的時候,就變成這樣了。”
柯南看了眼房間里的被害人,小聲說道:“他并沒有忘記東西,而是想在我們離開包廂以后,能夠繼續跟蹤我們。如果他真是FBI的探員,在執行任務的話,那他跟蹤我們的理由,應該就是監視,以及順便保護某個人。”
忱幸想了想,說道:“可如果是這樣,他身上不該有能證實自己身份的證件么?或者,他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毛利大叔之前解決的某個案子,所以才想要跟蹤小蘭?”
柯南搖搖頭,“大叔解決的案子我都參與了,但我對這個人沒什么印象。”
他看向走廊上的某個身影,“他曾經說過自己討厭被束縛,最奇怪的是,他從洗手間回來以后,特別異常的行為舉止。”
“異常么。”忱幸說道:“也說不定是他目擊到了什么,比如跟這起兇殺案相關的事情,所以嚇到了。”
“有可能。”柯南表示認同。
與此同時,高木涉還在對服務生進行詢問,“那么在被害人進入他的包廂之后,離開這家卡拉OK的客人,你知道有幾個嗎?”
“我想應該一個都沒有,倒是之后又來了好幾個客人。”
服務生回答:“首先,是這幾個帶著小孩一起來的高中生進入了3號包廂,然后是這個死去的客人來了,進了5號包廂。后來我記得是膚色很黑的客人,他們進了4號包廂。臉有點長的客人是2號包廂,年長的客人是1號包廂,順序大概就是這樣。”
而被他點名形容的幾個人臉色都有些不愉--臉有點長的是那個冒失走錯包廂的藍襯衫,膚色很黑的是藍襯衫撞到的肌肉壯漢,年長的客人得有六十多歲,是一個釣魚佬。
以及,某個被一直叫小孩的小學生。
“你現在就是小孩兒啊。”忱幸扎了大偵探的心。
柯南偏開頭,暫時不想跟這個腹黑的家伙說話。
這時,目暮警官走到眾人面前,沉聲道:“那就是說,兇手犯案之后,竟然還膽大包天地留在這個地方是嗎?”
只不過他的肚子實在不小,所以不怒自威的氣勢還是差了點。
“不會吧?”
“難道說你們是在懷疑我們嗎?”
幾個被服務生起了綽號的客人,皆是一臉無語地看著面前這位張口就來的胖警官。
“啊不是,真不好意思。”目暮警官連忙道:“可是慎重起見,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的名字?”
高木涉連忙拿出小本本,準備認真記下,畢竟剛剛他腦海里也滿是‘大長臉’、‘釣魚佬’等綽號。
藍襯衫:“我叫做本間恭太。”
肌肉壯漢:“我叫有元墾治。”
釣魚佬:“我的名字是玉井邦男。”
“嗯嗯。”高木涉記好之后,還在小本本上花了個簡易的草圖,大概就是這些人所在的各個包廂對應被害人包廂的位置。
“誒先等一下。”他猛地想起什么,看向旁邊的服務生,“你剛剛說的是膚色很黑的客人‘他們’吧?”
服務生醒悟道:“是的,是跟那位客人一起進來的。”
有元墾治抱著胳膊,聞言推開自己包廂的門,“是還有一個人,現在正躺在沙發上休息。”
高木涉朝里張望了一眼:包廂里的沙發上,躺著一個身穿粉紅背心,膚色同樣很黑,留著短發的壯男。
有元墾治轉身道:“不過他從來這就一直待在包廂里,跟這個案子無關啦。”
“可要是沒什么證據證明的話...”高木涉照例普及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