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安室透揪著圍裙,有一點小緊張。
“口味...有點別致。”忱幸勉強咽下去,趕緊端過桌上的水來喝。
“可能對抹茶的量掌握的還不足,還得再接再厲才行。”安室透說道。
忱幸鼓勵一笑,不忍打擊他的積極性。
當然,他也不知道安室透的烘焙水平其實很不錯,只是故意如此--對一個表情和話都很少的人,刺激他的味蕾,無疑能很容易地看到他表情豐富的樣子,也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有一點低頭耷腦的柯南就是在這時候闖入了兩人的眼簾。
“好像是老板的朋友。”安室透看了他幾眼,貌似隨意地說。
忱幸點點頭,看著走過來的小學生,“今天不是周末么,怎么來我這?”
“當然是喝咖啡。”柯南爬到椅子上坐好。
安室透很有眼力見地笑道:“馬上好。”
等他走開后,柯南才說:“昨晚我做了個噩夢。”
他簡單說了一說。
“可能是你最近壓力太大了。”忱幸說道:“況且只是夢而已,跟現實相反的。”
“你忘了灰原的夢了么,只要夢到跟那個組織有關的事情,就一向很準。”柯南凝重道。
“但你不是她。”忱幸說道:“再說他們前段時間剛跟FBI交手,救走了水無憐奈,應該不會這么快就有動作吧。”
柯南搖搖頭,“可我總有些擔心。”
“是不是學校留的作業太少了?”忱幸笑著說。
“……”柯南,你這叫安慰人?
“您的咖啡。”安室透笑瞇瞇地將咖啡端給他。
“謝謝。”柯南不忘稚聲道謝。
安室透的態度很是友善,“你應該還沒有見過我吧,我是新來的服務生,叫做安室透。”
“大哥哥好。”柯南很有禮貌,“我叫江戶川柯南。”
“是個偵探。”忱幸默默說了句。
“是嘛。”安室透很陽光地笑了笑,“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對推理也懂一些,有時間我們可以多交流。”
忱幸看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
“業余愛好。”安室透笑了笑,“那小偵探你以后可要常來喝咖啡喔,而且我做蛋糕還是很有一手的。”
“好~”柯南微笑道。
安室透知道他就是待在毛利小五郎身邊的那個小孩子,雖然好奇他跟忱幸之間的關系,以及一大清早來有什么事情,但還是很自覺地在打過招呼后就走開了。
現在只要混個臉熟就夠了,還不到深入的時候。
忱幸瞥了他一眼,也不在意。
“這件事你有跟灰原說嗎?”他問道。
“當然沒有。”柯南托著腮,“如果跟她說了,以她的性格要么笑話我,要么就是又擔心那個組織會來。”
“所以啊,你也知道是這樣,那還苦惱什么。”忱幸說道:“跟他們的交手從來都是被動地見招拆招,他們要來的話,那就等著好了。”
“你還真樂觀。”柯南撇撇嘴。
“那不然呢,你還能主動找到琴酒?”忱幸輕笑道:“就算找到他了,是打算用麻醉針還是用足球踢暈他?”
“你還是吃你的蛋糕吧!”柯南被他搞得心態更難受了。
“你也嘗嘗。”
“不要,一看就很難吃。”
一旁,被某小學生嫌棄的安室透沒忍住打了個噴嚏,一邊拖地一邊疑惑自己這又是被誰念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