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還會怕麻煩?”忱幸這一次倒是真的驚訝。
“……”柯南覺得自己又被內涵了。
……
回到咖啡店之后,忱幸并沒有立即向貝爾摩德打聽。
因為他擔心對方此時正跟琴酒等人商議什么,萬一貿然打擾令她遭受懷疑,他會很自責。
這時,他看到了正在擦桌子的安室透。
忱幸想了想,喚了聲,“透。”
“……”安室透。
他放下抹布,擦了擦手,心里嘀咕著這家伙對他的稱呼,走了過來。
“我記得你之前說,除了拖地以外,對推理也在行?”忱幸問道。
“...前半句沒說,后半句說了。”安室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推理?”忱幸問。
“是。”安室透對這混蛋腹誹不已,不是推理還能是拖地?
“是這樣,今天聽說了一起案子,想不明白。”忱幸試探著說:“要不你幫我參詳參詳?”
安室透挑了下眉,一時難解這是虛度光陰的老板突然心血來潮,還是心思深沉的干邑對自己的試探。
“我沒有系統地學習過推理,只是看過幾本推理的小說。”他斟酌道:“所以,只能試試看,你也別抱太大希望。”
“那算了。”忱幸擺擺手,“你去拖地吧。”
我在擦桌子!安室透內心咆哮,面上不動聲色道:“要是苦惱的話,還是說出來比較好,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呢。”
“坐。”忱幸一伸手。
安室透乖巧地在對面坐下,還很自覺地給自己倒了杯紅茶。
忱幸看了眼,那是貝爾摩德之前送給自己的,為了讓自己以后少喝咖啡。
“老板也嘗嘗,這茶很不錯的。”安室透抬手示意,自己端起茶杯聞了聞茶香,愜意地吸溜了一口。
忱幸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安室透反應過來,連忙正襟危坐,“說吧,什么案子?”
“連續殺人案。”說著,忱幸簡單將偷聽來的案情講了講。
安室透一直聽著,也不安靜,偶爾會嗯嗯啊啊附和幾聲,還像模像樣地抱著胳膊,摸著下巴,皺著眉像是在認真思索。
“有點復雜啊。”他沉吟著,半晌一捶手心,雙目炯炯,“會不會是因為在牌局上起了沖突?”
“哦?”忱幸示意他繼續說。
安室透自信飛揚道:“八個人湊一塊兒打麻將,閑扯時引起了矛盾,牌品不好的幾人大打出手,而被揍得最狠那個人氣不過,就暗戳戳地在事后把人一個個地殺了?”
忱幸沉默了好一會兒。
安室透還一副事實就跟他說的八九不離十的樣子,眉毛都揚著。
忱幸說:“你在我這當服務生屈才了。”
“有嗎?”安室透如被表揚般赧然一笑,有一點小羞澀。
“你應該去對面毛利偵探事務所當助手。”忱幸說道。
“啊,我這點本事恐怕幫不上什么忙。”安室透撓撓頭,還有些遺憾。
“……”忱幸。
別人當你的損是夸獎,還聽不出來,這還真挺憋悶的。
他噸噸噸喝光了茶。
對面,安室透一直忍著笑,這還是他第一次讓這家伙吃癟,這種感覺別說,真挺爽的。
然后...
“別喝了,上班時間還喝茶?”忱幸睨他一眼。
“……”
行,你是老板,你說了算。安室透氣氣地擦桌去了。
扳回一城的忱幸哼了聲,給自己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