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聽這個干嘛?”忱幸隨口道:“這是警方的機密,不能說。”
當然是想問清楚你到底知道多少了啊。安室透這么想著,伸出手,把蛋糕往自己面前挪了挪。
忱幸疑惑地看過去。
安室透有那么一點慷慨激昂地說:“我其實對推理真的很感興趣,不瞞老板你說,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偵探!”
忱幸問道:“那怎么當了服務生?”
當然是因為你在這!安室透輕咳一聲,黯然神傷,“因為沒遇到一個好老師,我也想有一家屬于自己的偵探事務所。”
“有夢想。”忱幸說著,就要再下勺子。
但安室透已經把蛋糕拖到自己的面前了,并嘆氣道:“本以為能有個案子讓我學習一下,可惜老板不給我這個機會啊。”
忱幸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家伙鬼扯。
“我其實還做了其他口味的蛋糕,還有新式的甜品。”安室透一臉期待地問:“老板,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忱幸。
“我也不知道第三方是誰,只是隱隱有這種懷疑。”他說:“對方好像也是沖著這起案子的兇手來的。”
“沖兇手來的?”安室透眼神一動。
忱幸招了招手。
安室透連忙把蛋糕推過去,還很體貼地給他開了罐咖啡。
而忱幸只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就完了?安室透看著眼前之人,莫名覺得自己是不是錯估對方了。
--其實這小子根本就是個看似高冷,實則有點腹黑的傲嬌大少爺,根本不是什么偽裝的冷血殺手。或許殺死宮野明美的人其實是琴酒,而干邑是被栽贓嫁禍的?
就連當初貝爾摩德把他弄進組織,其實也只是看中了鈴木財團的背景?
安室透搖了搖頭。
忱幸看著這家伙表情豐富變化,有些迷惑。
--莫非這蛋糕里下了料?波本要害我?
他臉色微變,不禁捂了下喉嚨。
安室透看到了,也是黑臉迷惑。
--莫非我剛剛的猜測是對的?
兩人一時間懵然相視。
還是一陣來電鈴聲打破了詭異的氛圍。
忱幸看了眼來電顯示,是柯南的。
“我先去忙了。”安室透很自覺地笑著起身。
等人走開了,忱幸才接起電話。
“我暴露了。”柯南語氣深沉,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他愣了愣。
“什么意思?”
“海豚的背鰭被人拿走了,假面騎士的頭盔也被人弄壞了。”
“...你在說什么?”忱幸被他這不著邊際的話弄得一懵,不過也能聽出他明顯的緊張。
“海豚是我在學校做的泥塑,上面有我的指紋。”柯南凝重道:“上次我恢復身體,曾扮演過假面騎士,上面有工藤新一的指紋。”
忱幸聞言,不免皺眉,“什么時候的事?”
“就昨晚。”柯南深吸口氣,“在我們梳理了目前對連續殺人案的發現之后。”
忱幸四下看了看,聲音一低,“所以,是愛爾蘭做的?”
“應該是。”柯南沉聲道:“就像你說的,他在第一次搜查會議那天,看到了我追貝爾摩德偽裝的刑事下樓,起了疑心。”
“你現在有什么打算?”忱幸說道:“我可以幫你問一下,愛爾蘭有沒有上報組織。”
問誰,自然不消多說。
“麻煩你了。”柯南說道:“另外,我們只要比他們先找到那張存儲卡,就更占上風,而且我還拜托了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