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萌生頓時一臉警惕地盯著他。
服部平次撇撇嘴,“因為是他寄信給我,說他發現工藤的推理錯誤,請我帶工藤過來這里,結果他自己卻突然失蹤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誠人他根本不是失蹤了。”冰川萌生臉色有些難看,“我覺得他很可能已經遇害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服部平次皺眉道。
冰川萌生低頭道:“雖然村里的人都說他是自己跑到東京打工生活的,可是他好歹也是這個家的養子,繼承了不少的遺產。”
服部平次試探道:“所以可能有人想要搶走那些遺產,對他下了毒手?”
“沒錯,要不然以誠人的個性,絕不可能這半年來都毫無音訊。”冰川萌生神色中可見懼意,“而且殺害他的,也許是森林里的...”
“森林里的?”毛利蘭下意識道。
冰川萌生卻低下頭,沒有說。
“那么到底是誰,為了什么目的寄了那樣的信給我呢?”服部平次困惑道:“還有工藤的推理錯誤,到底是什么呢?”
忱幸眼神微動,看向樓梯的方向。
那邊剛好有人走下來,同時開口道:“日原前村長逼迫一家人自殺的動機,是被醫生診斷出得了癌癥,所以自暴自棄的緣故。工藤新一公布的這個真相,就是問題的所在。”
幾人聞聲看去,對方是個穿著職業裝的方臉女人。
“請問你是?”服部平次問道。
“我是東都新聞的記者河內深里。”走下樓梯的女人深沉一笑,“真是不好意思,因為門沒鎖,我就自己進來了。”
服部平次根本不在乎這個,他在意的只是案子,“那么問題出在哪里?”
河內深里嘲諷道:“第二天那所醫院的護士不小心說漏了嘴,雖然是癌癥,卻是良性的,在聽到動手術就可以恢復后,前村長還非常高興的樣子。”
“你說什么?”服部平次張了張嘴,然后連忙看向旁邊的工藤新一,“工藤,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工藤新一痛苦地搖了搖頭。
河內深里冷笑道:“現在你們知道這個村里的人,為什么都那么厭惡這個小子了吧?因為他是讓大家敬愛的村長蒙羞的大罪人啊。”
和葉喃喃道:“可這也太可怕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真兇還在逍遙法外?”
冰川萌生低聲道:“村里的人都這樣說,應該是住在森林里的那個家伙做的。”
“剛才你也提到了這一點。”服部平次不耐煩道:“所以那個家伙是誰啊,森林里到底住了什么人?”
“那是這一帶流傳的民間傳說。”警察城山數馬開口道:“我記得自己小時候也常常聽說,在森林里遇到千萬不要看,要是不避開的話就會遭到報應,下場就是成為死羅神大人的俘虜。”
“死羅神大人?”服部平次疑惑道。
忱幸靠著陽臺的門邊,靜靜看著不遠處的林邊,目光好似能穿透深沉的夜色,看到那個同樣注視著這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