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
“你不知道么,他年輕的時候,可是奧林匹克運動會田徑項目的替補選手呢。不過他的拿手項目是什么我倒忘記了,感興趣的話可以去他二樓的房間看看。”
一行人左右無事,便懷揣著好奇到了二樓的房間。
房間里同樣很凌亂,服部平次看著桌子上散落狼藉的獎牌,“真的是啊,好像在很多比賽中都得到了優勝,可是都沒寫是什么獎項。”
“怎么只有獎牌,沒有吊帶?”忱幸有些疑惑。
“咦?”服部平次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毛利蘭則指了指桌上一尊歪倒的雕像,“這是仁王的像?雕工好精細啊,刻的很漂亮。”
“可為什么只有一尊呢?”服部平次說道:“現在這一尊是閉著嘴巴的哼將,照理說還有一個張開嘴巴的哈將,兩尊一起才對。”
城山數馬解釋道:“仁王的哈將在一年前發生命案的當晚,就和村長夫人的珠寶物品一起消失無蹤了。”
“被兇手帶走了么,這尊仁王像很貴嗎?”服部平次問道。
“是的,這是江戶時代著名雕刻家的作品,現在的話,一尊價值最少也要五百萬曰圓以上。”
“五百萬曰圓?”服部平次不解道:“那這樣就更奇怪了,要拿的話為什么不兩個一起帶走?”
“不知道,可是這一點那個人當時好像也注意到了,就是一年前曾經來到這個現場的工藤新一。”城山數馬說道。
服部平次一聽,不由再次晃著工藤新一的肩膀,“工藤,你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嗎?”
工藤新一神情迷茫,無動于衷。
忱幸瞥他一眼,走出房間,打算去別的地方轉轉,然后就看到和葉站在隔壁房間的門口,很是驚訝的樣子。
“怎么了?”他走過去。
“你們看。”和葉指了指房間里面。
墻上貼著一張很大的海報,上面是工藤新一穿著高中校服傻笑的樣子。
“我記得這是新一第一次接受雜志采訪時的照片。”毛利蘭輕笑道:“還真是懷念啊。”
忱幸看著整理的井井有條的書柜,說道:“這里整理歸檔的,都是工藤解決的案件,這是誰的房間?”
“是誠人的房間。”冰川萌生說道:“因為誠人曾經非常崇拜這個高中生偵探,所以當他知道工藤新一也會來參加那次命案的調查時,非常高興,他相信如果是他的話,兇手一定會被揪出來的。”
她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工藤新一,咬牙道:“可這家伙得出的結論,卻是村長逼迫家人一起自殺,這個結論連誠人聽了也很沮喪。
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因病過世了,而當時把孤苦伶仃的誠人收為義子,一起生活的人就是日原村長,他在這個溫馨的家庭里生活的很幸福。
所以,那樣的村長怎么可能殺害自己的太太,他實在難以相信,但他也只能反復地對自己說要接受這個事實,都是因為誠人他相當相信你這個名偵探!”
工藤新一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河內深里譏諷道:“但是后來的事實證明,這個名偵探所揭曉的命案真相是錯誤的。”
冰川萌生看著工藤新一,“誠人他不但寫信又打電話,好幾次想跟你取得聯絡卻一直找不到人,他很難過,甚至直接去找你,希望你可以重新調查,可你人也不在家。”
她語氣憤懣道:“沒想到你現在出現了,竟然喪失了記憶!”
工藤新一忽然道:“可不可以讓我一個人在這個房間里靜一下,我覺得好像能想起什么東西。”
服部平次輕呼口氣,笑著說:“那你就好好靜一靜吧,不要急,好好回想一下。”
眾人離開房間,走在后頭的忱幸把門關上,隔斷了望去背影的最后一縷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