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工藤新一跟服部平次在兩位警官面前侃侃而談的時候,忱幸已經混入了車陣之中。
廂貨車的后面,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黃色金龜車。
“你怎么過來了?”灰原哀搖下一半車窗,仰起小臉說。
“不是說要回去嗎?”忱幸問。
“同路啊。”灰原哀說道:“這不是又被你們給耽擱了。”
“其實是擔心新一,要盯著他的藥效什么時候過。”阿笠博士老實道。
灰原哀嘴硬道:“他現在是試驗品,我只是為了記錄數據,就像小白鼠。”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還煞有其事地看了眼手表,并拿出手機像記錄什么一樣按了一串字。
“應該很快就放行了。”忱幸說道:“那我先過去了。”
他打了招呼,就要走。
灰原哀抿抿唇,忍不住道:“你又不會推理,過去湊什么熱鬧。”
聲音像是嘀咕,偏偏剛好能讓車外轉身的人聽到。
“小哀啊。”阿笠博士覺得她對忱幸的態度是不是太任性了一些。
但忱幸腳步只是頓了頓,隨即便像什么都沒聽到那樣走開了。
灰原哀見此,壓了壓棒球帽,抱著胳膊不作聲。
阿笠博士低咳一聲,猶豫道:“明明你想跟他說話的不是么,怎么一見面就...”
這話問灰原哀,她也說不上來。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看見他就想嗆聲,哪怕心底根本不是這么想的。
其實很想坐著跟他說說話,即便只是閑聊瑣碎也好,就像從前那樣。但現在應該是很熟悉了,卻又不知為何好似變得生疏起來。
她撐著胳膊,看向車窗外,幽幽嘆了口氣。
……
另一邊。
“他們就是我們剛剛提到的駕駛可疑車輛的那三個人。”服部平次說道。
對面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女人名為溝端理子,就是那個跟在被害人車后,并在車停下時馬上跑過去的女人。
“我只是跟郡平一起在高速公路上面兜風而已。”她為自己辯解道:“因為死去的郡平是我的男朋友。”
“你說兜風,但你是一個人開著自己的車吧?”高木涉問道。
溝端理子哼了聲,“是啊,我跟郡平兩個人都喜歡開著自己的車兜風,不行嗎?”
佐藤美和子問道:“你進入休息站,也是事先跟被害人約好的嗎?”
溝端理子搖搖頭,“不是,是郡平說他突然覺得很困,想先睡一個小時,我不得已只好先在休息站的飯店里打發時間,之后再叫醒他。”
“原來如此,那么剩下的二位你們在休息站做什么?”高木涉掏出記錄本,看向另外兩個男人。
“我是因為餓了,所以才去休息站吃飯休息的。”黃頭發的瘦高個忠田篤男說道。
“我是因為在開車的時候,突然覺得肚子很不舒服,所以去了休息站的廁所。”戴眼鏡的胖中年下島大志說道。
高木涉認真記錄著。
忠田篤男不耐煩道:“我們已經聽說,好像有人死在車子里面,可是跟我們一點關系也沒有。”
“我也這么覺得,我們都不認識他。”下島大志也說。
“你們騙人!”溝端理子一聽,立馬怒道:“你們兩個明明也都跟郡平很熟的。”
“什么?”高木涉筆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