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高木涉嚇了一跳,墨鏡都滑到了嘴邊。
--不是說戴上一副眼鏡或者一頂帽子,就是最簡單也是最好用的偽裝了么,就算是再熟悉的人也應該認不出來才對。怎么我這都用上了,還是被一眼看穿了?
“你不上班,在這里做什么?”毛利小五郎虛著眼問道。
高木涉摘掉墨鏡和線帽,認命般道:“其實是因為杉人先生,我們懷疑他涉有嫌疑。”
“什么?”毛利小五郎很是驚訝,他指了指報紙上的新聞,“跟這個證券員的案子有關嗎?”
“是的,被害人名為鳥平貴文,是小梓小姐的哥哥杉人先生的上司。現場找到的兇器來福槍上面,留有杉人先生的指紋,而且我們去他公寓的時候,那里已經人去樓空,公司那邊他也沒去上班,是無故曠職。”
高木涉攤了攤手,說道:“我們覺得他也許會和妹妹聯絡,所以才會來這里。”
說到這的時候,他有些歉然地朝忱幸笑了笑,畢竟沒打過招呼就帶這么多人過來盯梢,大家還都是老熟人,確實不太禮貌。
毛利小五郎已經在問榎本梓了,“那么,請問你哥哥有跟你聯絡過嗎?”
“只有過一次,他叫我不要擔心。”榎本梓急聲道:“而且我哥哥還說了,說他是無辜的,他什么都沒有做!”
“對,一點也沒錯。”這時,一個戴眼鏡的西裝男子走了過來,“一定是哪里弄錯了。”
毛利小五郎抬頭,“請問你是哪位?”
“這位是哥哥在公司的同事,河瀨透治先生。”榎本梓說道。
眼鏡男氣質斯斯文文的,此時面帶微笑地看著她,“因為工作來這附近辦事,順便來看看。”
柯南開口道:“對了,從那個兇器來福槍上檢驗出來的指紋,真的是杉人先生的指紋嗎?”
“是的,沒有錯。”高木涉說著,已經掏出了之前記錄用的小本本,看樣是打算偷偷給某名偵探提供線索。
“大概是他跟公司四五個同事一起去鳥平先生的公寓玩,鳥平先生給他們看來福槍的時候印上去的吧。”河瀨透治說道:“因為那時候那家伙表現得非常感興趣,甚至連槍口里面都看了。”
毛利小五郎一聽,撇嘴道:“也不至于那么有興趣吧?他自己也是玩飛靶射擊的。”
況且,對著槍口往里看,也不怕走火?
“飛靶射擊用的是散彈槍,他說這是他第一次摸到狩獵用的來福槍,很興奮的樣子。”河瀨透治說道。
“興奮?”毛利小五郎挑眉。
“可是既然都已經是到家里去玩的交情,小梓的哥哥應該不至于會跟鳥平先生結仇才對吧?”毛利蘭疑惑道。
榎本梓連連點頭,“是的,哥哥說過他雖然非常嚴格,不過他其實是個好人。”
“非常嚴格?”毛利小五郎又發現了重點。
河瀨透治解釋道:“鳥平先生說過,榎本先生是很有能力的人,所以特別重視他。他經常在別人面前,嚴厲地責罵那家伙做的事,大概就是恨鐵不成鋼吧。”
“可是,如果指紋是偶然印上去的話,為什么要逃跑呢?”面對他跟榎本梓的說辭,毛利小五郎提出質疑。
高木涉補充道:“杉人先生好像是在很慌張的情況下,離開了那間公寓。”
“很慌張的情況下?”柯南問道。
高木涉點點頭,“因為大門開著沒有關,銀行卡和錢包也放在家里沒有帶,而且他逃走時,留下的東西還不止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