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起碼也該知道對方的名字吧?”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畢竟在一起玩了那么多天。”
“Gali君。”毛利蘭忽然道:“因為班上的同學都叫我Gali,你也可以這么叫我,您在電視臺的訪問里是這么說的吧?”
“是的。”莊堂胡桃笑著點頭。
“可是光靠Gali的話,也猜不出他的名字啊。”毛利小五郎說道。
這時,柯南插嘴道:“那么,自稱是他的那兩個人現在在哪里?”
“從前幾天開始,他們就住在我家。”莊堂胡桃輕描淡寫地說了句,然后邀請道:“如果方便的話,大家也一起去好了。”
“那樣不會麻煩嗎?”毛利小五郎很是意動。
“當然不會。”莊堂胡桃說道:“我家里也有一段日子沒有客人做客了,你們能去的話剛好熱鬧。”
于是,一行人在黃昏落日之前,趕到了這位名門千金的家。
夕陽的暖光中,氣派的建筑矗立在莊園之中,四下的房屋自是相形見絀。
忱幸本來是不打算來的,可架不住柯南這小子央求,就一起來了,至于安室透,則乖乖在店里拖地。
“為什么非要讓我過來?我又幫不上什么忙。”
“我們一直以來配合得很默契,你來的話也能有個應對的幫手。”柯南認真臉。
忱幸瞥他一眼,“我看你是想找個免費的苦力。”
柯南撓頭傻笑,“哪有,灰原待在博士家里,你不就也沒什么事了不是么。”
通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不得不說在案發現場或是解決案子的時候,有忱幸在場,他會更方便一些,不論是打掩護還是當打手,都能讓某名偵探更加游刃有余。
忱幸哼了聲,他發現這小子的臉皮最近是越來越厚了。
“這么大的房子,要是打掃起來也很費力吧?”毛利小五郎咂舌道,要說沒有羨慕是不可能的,畢竟他之前剛剛跟賽馬的一等獎失之交臂,偵探事務所的未來有一點點黑暗。
“是啊,全都是依賴保谷先生和兩位女傭在這里辛勤工作。”莊堂胡桃說道:“實際上住在這里的連我在內只有四個人,所以要收拾的地方,其實也沒有很多。”
“總共四個人?請問您的父母呢?”毛利蘭問道。
莊堂胡桃說道:“我母親在很久以前就病故了,一直照顧我生活的父親也在三年前同樣因病去世,在他過世前不久,為我雇傭了一個管家,被迫接手照顧我生活瑣事的就是這位保谷先生。”
“怎么會是被迫的呢。”保谷泰輔低聲說。
“不過,現在不但有兩位新來的男士住在這里,再加上你們幾位的話,就有九個人,我想今天晚上用餐的時候應該會很熱鬧吧。”莊堂胡桃邊說邊往別墅里走。
幾人偶爾會打量一眼四周,跟著往里走。
……
夜幕很快降臨。
晚餐很豐盛,用餐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說話,吃飽之后,傭人給眾人端上咖啡。
“果然很愉快呢,這么多人一起吃飯。”莊堂胡桃笑著開口。
“嗯。”毛利小五郎跟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