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啊!”楠本隆平腿肚子都軟了。
“那么,我們就先回局里了。”目暮警官提出告辭。
半場創吾眼看著楠本隆平被帶走,不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雖然之前兩個人不太對付,但怎么說也是‘同道中人’,此時多少有點唏噓。
“還真是雷厲風行啊。”毛利小五郎說道。
“畢竟是松本警視長的執念啊。”毛利蘭倒是能理解。
忱幸已經在往收拾好的客房去了。
……
次日。
“竟然牽扯到了20年前的案子?”
咖啡店里,安室透一邊擦著桌子,一邊聽忱幸說完有關‘一億曰圓’的事情,不免驚訝其中還跟警視廳扯上了關系。
“警方已經把嫌疑人帶走了。”忱幸說道。
“那他真的是兇手嗎?”安室透問。
“不知道。”忱幸實話實說。
安室透沒等到下文,不由腹誹,我這么問肯定就是想聽聽你的推理或懷疑啊!
這時,桌上放著的筆記本電腦上彈出了新聞的版面,電視臺直播中,一個留著卷發的中年男子正在侃侃而談。
“第一起案子發生在20年前,被害人是當時50歲的醫生坊川繼治先生,兇器是他本身持有的武士刀。兩天后被殺害的是東都大學理工學系的助理教授,42歲的麥田篤則先生,兇器是同一把武士刀。
然后負責進行調查的警官先生,看到時常出現的可疑人物而向前詢問的時候,被突然發動逃竄的車輛撞倒,因而受重傷殉職。
追蹤那輛車把它逼進死路的松本警視長也被兇嫌襲擊,在左眼受傷的情況下奪下兇嫌的刀,反手砍傷那個殺人犯,并且在他背上留下了一字型的刀傷。
之后又過了五年,34歲的鍋井進律師被人用自家的菜刀殺害身亡,犯案的手法先是用電擊棒讓被害人昏迷,再用日本刀等銳器切割身體,十分殘忍。
不過這三起殺人案中,門鎖都沒有被撬開過的痕跡,所以搜查的方向都在圍繞在熟人犯案進行。可是這三名被害人都沒有共通點,所以讓警方的調查工作陷入了僵局。”
采訪中的中年人旁邊,女主持人很認真道:“現在離案子的追訴期失效,只剩下不到三天了,您認為警方能將犯人逮捕歸案嗎?”
“已經接近終場的現在,我想應該是很難抓到了。”
犯罪心理學者平棟堂次扶了扶眼鏡,手肘撐在桌上,淡然道:“照我看,兇手已經拉好了窗簾,拔了電話線,完全斷絕自己與外界的聯系,然后躲在被子里渾身發抖,等著這三天順利地度過吧。”
他很是自信道:“為了不引人注意,一定會不斷丟出安全的牌,混過這一局才對吧?”
說著,他大拇指朝自己一伸,“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盡管來找我好了,前提是抱著讓15年東躲西藏的努力全部泡湯的覺悟!”
“案子的確有些復雜啊。”安室透摸著下巴,“只剩下三天的時間了。”
“你說,那個兇手會不會去找他?”忱幸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