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漆黑,一處住戶前。
“吶,就我跟忱幸還有柯南進去,你們其他人都要乖乖等在車里。”高木涉認真對車后排的幾個小孩子說。
步美等人舉手應下。
高木涉這才松了口氣。
按門鈴的時候,柯南問道:“等一下要見的人,是二十年前第一個被害人坊川繼治醫生的夫人吧?”
“沒錯,坊川先生是一所大醫院的院長,夫人舞子女士在他死后繼承了大筆遺產,所以被列為嫌疑犯,接受警方的相關調查,但最后沒有找到證據。”高木涉算是解釋給兩人聽,“他跟第二個被殺害的麥田先生之間也沒有任何交集。”
很快,院門打開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嫗走了出來。
高木涉表明身份之后,將平棟堂次的照片遞了過去,簡單道明了來意。
“這個人我認識,他是常常在電視上面出現的犯罪心理學家,是平棟先生對吧。他怎么了嗎?”坊川舞子說道。
“他不久前在自己居住的公寓里遇害了。”高木涉說道:“兇手很可能跟二十年前殺害您先生的那名兇手,是同一個人。”
“真可怕。”坊川舞子嘆了口氣。
“所以我想請教您,不知道您先生跟平棟先生之間有沒有什么關聯?”高木涉問道。
“這個嘛,請問平棟先生大概多大歲數?”
“41歲。”
“那他二十年前就是21歲,我先生遇害身亡的時候是50歲。”坊川舞子搖頭道:“我實在想不出他們之間能有什么關聯。”
就在這時,柯南忽然道:“那您先生私下會不會和什么人見面呢?”
“這個小朋友是什么人啊?”坊川舞子問道。
“我要做社會科的作業,《見習警官叔叔的工作》。”柯南人畜無害道。
“是這樣啊。”坊川舞子想了想,然后道:“我記得我先生生前,在星期六的晚上好像常跟什么人喝酒。”
“那么請問您知道是什么人嗎?”高木涉一聽,連忙問道。
“不知道。”坊川舞子搖搖頭,“我只記得有一次他又喝得爛醉回來的時候,開口閉口說‘愛哭鬼,把我當成傻瓜啊’,但是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事。我想大概是我先生從小就認識的老朋友吧,不過這件事我在二十年前也跟警察說過了。”
“謝謝,打擾您了。”
從坊川家離開之后,他們便前往了麥田秀邦家,也即是在坊川先生遇害兩天后被殺害的理工學系的助教麥田篤則的弟弟。
“因為他哥哥買了金額很高的人壽保險,所以也曾經被當成嫌犯,但還是沒有找出他跟第一或第三個被害人之間有什么關聯。”高木涉在車上這么說。
拜訪的時候,還是同樣的說辭,而對方表現的很平靜,即便在聽到平棟堂次被殺害之后也是一樣。
“因為在五年前我哥哥那件殺人案失效的時候,我就決定忘記這件事了。”麥田秀邦說道。
“那有沒有可能他們兩人之前認識呢?”高木涉問道。
麥田秀邦搖搖頭,“不知道,但我想應該不認識吧。”
高木涉有些失望,收起照片的時候,就聽柯南刻意地咳嗽了一聲。
然后,忱幸問道:“請問你哥哥會在星期六的晚上,和什么人見面嗎?”
柯南為他們之間的默契滿意地笑了笑。
高木涉撓撓頭,還沒會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