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好像是在說什么完全犯罪之類的話,我沒太聽清,在那之后,有段時間那個學生還會過來看看,只是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麻將桌前,有點寂寞地擦拭著麻將牌。”老板說道:“哎等等,也許兇手就是那個男人也說不定。”
“那個男人?”高木涉連忙道。
“我還記得有一個客人,總是會對他們四個人的推理挑釁,然后當四個人不再聚在一起,那個學生獨自等待時,那個客人還看準時機去取笑那個學生,結果兩人大打出手。”老板說道:“那時候那位客人這么大吼了一句:我一定要把你們幾個都殺掉!”
高木涉神情一動,“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不知道,只聽說過他好像干了不少壞事,但叫什么就不知道了。”老板說著,忽然想到什么,“對了,很久以前有發生過一起槍支遺失的案子,有人趁巡警睡著的時候,搶走他的警槍引起了很大的騷動,可是兩天后警槍又被送了回去,那時候大家都在說會不會就是這個客人干的。”
“這樣啊。”高木涉摸了摸下巴,一時沒什么頭緒。
“還有這個,這是那次打架的時候,被丟出去的牌。”老板從柜臺下面拿出一個麻將盒打開,“因為這副牌摔壞了,已經不能拿出來用了。”
柯南忽然道:“把這副麻將牌丟出去的人,就是那個客人嗎?”
“是的。”
“那是誰收拾的這副牌啊?”
“當時我們立刻報警處理,警察把他們帶走之后,我自己撿起麻將牌放進了盒里。”
“那么有刮痕的這些麻將牌上面,應該只有叔叔你、平棟先生還有那個客人所留下來的指紋對不對?”柯南問道。
老板愣了愣,然后看向高木涉,“這個小弟弟是誰啊?”
“啊,他在做社會科的見習作業。”高木涉撓頭道。
忱幸想了想,“既然有被警察帶走的話,說不定會留有記錄。”
“對啊。”高木涉一捶手心,然后戴上手套,“那么這些有刮痕的牌,先借用一下好嗎?還有要取你的指紋。”
“好。”老板點點頭,“話說回來,上個星期我接到了一通奇怪的電話,問二十年前在這里打牌的人是不是醫生、助理教授、律師還有犯罪心理學家的問題。”
話雖如此,但當柯南再問的時候,也沒有得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總之,我們現在先去派出所看一下。”高木涉說道。
……
“沒有固定住所,也沒有工作,名字是鬼保獨郎。”
派出所里,高木涉很快找到了當時的記錄,而將這一發現通知目暮警官之后,也得到了有關此人的信息。
鬼保獨郎是一名強盜殺人犯,前幾天才結束了十五年的刑期,剛剛出獄。
“那么這十五年連續殺人案中斷,就是因為他被關在監獄里,所以沒辦法殺人么。”高木涉推測道。
“有這個可能。”柯南默默點頭。
“好了,既然兇手差不多可以確定了,那就麻煩忱幸將你們先送回去吧?”高木涉笑瞇瞇道。
“才不要。”步美小嘴一噘。
“我們才剛剛幫你找到兇手!”元太不滿道。
“卸磨殺驢嗎?”光彥怒。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高木涉干干一笑,求助地看向忱幸。
“等完全確認之后吧。”忱幸說道。
“什么?”高木涉一愣。
“沒錯,只有抓到人,偵訊之后才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個口哨男。”柯南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