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讓人在意的是,刻在柱子上的三水吉右衛門的這句話。”灰原哀說道:“欲以不正當的理由得到麒麟者,必須委身移形才能成功。”
簡而言之,就是想用不正確的方法得到「麒麟角」的人,就要讓身體隨波逐流。而正確的方法,當然就是用鑰匙打開。
“如果是你的話,能辦到嗎?”灰原哀問。
“我對機關不擅長。”忱幸搖搖頭,看向佛堂四角的臺座,“而如果要同時打開四個鎖孔,僅憑我自己無論如何也辦不到。”
“的確如此,可怪盜基德是怎么辦到的呢?”灰原哀蹙眉思忖道:“還有,委身移形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這時,窗外忽然有風刮了進來,還有點點飄搖的雨絲,格外涼爽。
“風?”灰原哀怔了下,眼神驀地一動。
“不對,剛才突然刮風,是因為怪盜基德弄壞了窗戶,等等,他為什么要打開窗戶?既然已經停電了,應該沒有必要再讓風雨刮進來,擾亂我們的行動。
就算中森警官說的沒錯,鈴木顧問就是怪盜基德,在這一片漆黑中,不到1分鐘的時間,要把固定在墻壁上的鑰匙拔出來,然后在沒有燈光的情況下傳給其他同伙,又沒有信號還要同時打開鎖孔,并且讓被奪走的寶石像魔法一般消失,這真能做得到嗎?
另外,基德到底有沒有同伙,這還是個疑問。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找來好幾個同伙的話必然會提心吊膽,也許其中一個人就會被逮到。如果是我,一定會避開這樣的風險。”
這么想著,她就一陣頭痛,不禁揉了揉眉心。
“你在思考嗎?”忱幸好奇道。
灰原哀忍不住抬頭,有些無語,怎么聽這話的意思,我思考還是件很稀奇的事?
“看來我果然不擅長這種事情。”她頹然道。
忱幸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勵,“偶爾發動一下腦筋也好。”
灰原哀漠無表情地拍掉他的手掌,“可能我確實是只會窩在地下室敲代碼。”
“我不是這個意思。”忱幸很沒誠意地笑了笑。
“好啦。”灰原哀翻了個白眼,“現在大偵探昏迷不醒,推理這種事情的確傷腦筋。”
在柯南昏迷的這段時間里,她的確嘗試過推理,可惜把自己弄的很累,并不是這塊料。
忱幸見她有些喪氣,剛打算說些什么,就聽到有人說了句‘麻雀’。
光彥手托下巴,站在柱子前,語氣深沉道:“上面寫的這一段話,說不定麻雀可以當做是這段話的提示。”
“為什么?”步美不解道。
光彥指了指墻角,“雖然已經看起來模糊不清了,可是那個紅色臺座上還隱約能看得出來,刻著‘雀’字。”
“紅色的麻雀,朱雀?”灰原哀若有所思。
院里的警衛用黑色的幕布將四面的窗都擋了起來,而步美等人則跑到紅色臺座面前,果然看到上面刻有一個清晰的‘雀’字。
“這么說,這上面原本說不定有麻雀的銅像?”元太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