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怪盜基德現在要逃脫的話,一定比預料中更費力,在這個沒有任何同伙的佛堂中。”光彥認真道。
“什么?”鈴木次郎吉一愣,“你說基德那小子沒有同伙?”
“你們忘了嗎,必須要往四個臺座插進四把鑰匙,然后同時轉動才行得通。所以,基德跟同伙加起來至少得有四個人才行,”中森警官邊說邊走到墻邊,“而且這四把鑰匙在他動手之前,就被鈴木顧問用金屬條固定住了。”
“跟這些鑰匙根本沒有關系。”元太手插褲兜,很有掌控一切的幕后團長的風采,“因為基德并沒有用到它們。”
中森警官說道:“不要忘了,鑰匙跟鎖孔上可是都沾到了熒光涂料。”
“可是,我們又不知道這些熒光涂料是什么時候沾上去的。”光彥說道:“也許在停電之前,基德就已經把熒光涂料涂在鑰匙和鎖孔上了。”
“有道理。”鈴木次郎吉點點頭,“但不用鑰匙的話,有可能弄出麒麟像嗎?”
“柱子的底部不是寫的很清楚嗎?”灰原哀說道:“這是三水吉右衛門留下的,鑰匙遺失情況下的補救措施。也就是想不用鑰匙拿到「麒麟角」的人,必須讓身體隨波逐流的意思。”
“流動是什么意思?”鈴木次郎吉不解道。
“是四神。”灰原哀說道:“四個角落里的臺座,分別是四個傳說中的神獸臺座。”
步美三人立馬跑到臺座面前站定。
“可是,這些四神獸之間有順序嗎?”鈴木次郎吉問道。
灰原哀點頭,“是季節。”
“季節?”
“青龍是春天,朱雀是夏天,白虎是秋天,玄武是冬天。”灰原哀解釋道:“‘必須委身移形,才能成功’這句話,如果是指要讓身體隨著季節而流動的話,就是要按照春夏秋冬的順序,托付身體的意思。”
“托付身體?”鈴木次郎吉表示不能理解。
光彥笑了笑,一邊用后背去蹭青龍臺座,一邊說道:“像這樣把身體靠近臺座,向后用力的意思。”
而隨著他的用力,可以看到臺座如掀般朝后傾斜了一個角度。
隨后,灰原哀三人同樣如此,按照春夏秋冬的順序,依次向后將之推動。
當最后的玄武臺座傾斜時,熟悉的齒輪扯動鎖鏈的機關聲在佛堂中響起,與之對應的,則是中央那根露出麒麟像的柱子緩緩閉合。
“這就關上了?”鈴木次郎吉瞠目結舌道。
“現在明白了吧,就算沒有鑰匙,也有能讓柱子上下移動的方法。”灰原哀說道。
“可是,停電只有短短一分鐘,難道在這點時間里,基德沒有借助任何燈光,在佛堂里到處奔走,一邊貼卡片一邊傾斜臺座嗎?”鈴木次郎吉困惑道。
“并不是基德,傾斜臺座的人,是我們。按照綠色、紅色、白色、黑色的順序,分別由我們四個負責守住鎖孔。”灰原哀頓了頓,看向對面老神在在的中森警官,“是這樣吧,中森警官?不,應該是月光下的魔術師。”
快斗聽后,看著這個侃侃而談的小女生,不免皺起眉。
“原來如此。”鈴木次郎吉一臉恍然地走到他的面前,“如果要守住鎖孔的話,就必須背靠在臺座上,防范周圍隨時會出現的動靜啊。”
“那么,卡片是怎么貼上去的?”快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