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那邊說,后藤先生的臉部好像并沒有沾到毒物的樣子。”記錄警員又翻了翻小本子。
“啊,是嘛。”山村操忸怩地笑了笑。
忱幸不由看了眼那位面相忠厚的警員,著重是看他手里的小本子。
“如果不是我們的話,那就是鈴木財團的千金大小姐下的毒手吧?”土田有夏胳膊一抱,無所畏懼道:“學長想靠裙帶關系,飛黃騰達才接近她的,可是為了學長花大錢的她,發現他有女朋友,所以就懷恨在心嘍。”
園子雙手攥得發白,很是認真道:“我根本沒有為教練花什么錢,只是因為知道教練要參加大賽,才喊了朋友一起來給他加油而已。”
土田有夏挑了挑眉,顯然不信。
園子說道:“教練說過,他每場比賽都要換球拍的卷帶,所以就帶了一條送給他。”
解釋完之后,她忍不住抬頭看向忱幸,即便她心底始終相信,但總是想要去確認。
而他笑容鼓勵,溫和如舊。
園子也舒心地笑起來。
結果冷不丁山村操就一下跳了過來,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樣,“后藤先生每場比賽都要換球拍卷帶嗎?”
“呃,對。”園子點頭。
“呵呵,哈哈哈。”山村操肩膀聳動,隨后狂笑,“我知道了!”
眾人默不作聲地看著他。
“這個案子的真相,我又靈光一現了。”山村操在自己太陽穴上比了一下,隨后自信道:“在網球場發生的事件,就讓我在網球場為大家解決吧!”
接下來,一行人便跟著這位自信的警官回到了網球場上。
山村操在休息椅上大馬金刀地一坐,開始分析:“要纏上球拍卷帶的話,必須要把附著的透明膠帶拆下來才行,如果說要在這個膠帶上涂毒物的話,就可以在每場比賽都要換球拍卷帶的后藤先生手上下毒了。”
他大膽分析,然后那位記錄的下屬警員匆匆跑來,打斷道:“警官,鑒識課有新的消息匯報。”
他再一次翻開小本本,“后藤先生的包里用過的膠帶,還有鈴木大小姐的網球手套上,都被檢驗出毒性的反應。”
“正如我所推理的一樣。”山村操不急不躁地整理了下領帶。
土田有夏說道:“我記得后藤學長因為膠帶不好拆,還舔了好幾次手指。”
“哼哼,哼哼哼。”山村操低著頭,一陣狂笑,“也就是說,兇手事先在膠帶上涂了毒物,重新裝回盒子,送給后藤先生。所以身體上才沒有出現毒物的反應,沒錯,兇手就是...”
他猛地指向認真聽講的園子,“鈴木小姐,兇手就是你!”
“誒?”園子一呆。
“怎么可能?”毛利蘭連忙道。
柯南更是一臉懵,好家伙,你還真敢說啊。
“鈴木小姐為了毒殺后藤先生,就把下了毒的球拍卷帶當做慰勞品...”山村操還在指著園子。
忱幸搖頭,伸手按下他的胳膊。
“我記得你。”山村操眼睛一亮,“那位像我一樣很會推理的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