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幸,你終于來感覺了!”毛利蘭驚喜道。
忱幸僵硬一笑,她的用詞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想撓頭。
園子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絲毫不見方才的緊張,反而滿是輕松之色。
柯南輕咳一聲,說道:“山村警官,接下來就讓我告訴你,這起案子的真相吧。”
“這個案子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大竹千繪不解道。
“沒錯,她不就是兇手嗎?”土田有夏看了眼園子。
“就是說啊,就是鈴木小姐在球拍卷帶的膠帶里面下的毒。”山村操嘆了口氣,“雖然我知道你們關系很好,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
‘忱幸’直接打斷道:“因為后藤先生換了球拍卷帶,就立刻重新開始比賽了,所以在那之前摸過的毛巾還有瓶子,應該不可能沾到毒吧?”
“呃,這么說也對。”山村操愣愣道。
“卷帶是用手指觸碰的東西,而后藤先生的手掌則是因為沾到毒物,才產生的潰爛。”柯南頓了頓,“也就是說,他的整只手掌都沾到了毒物不是嗎?”
“原來如此,我懂了!”山村操驚呼一聲,恍然大悟,“后藤先生是把沾到毒物的東西抓在手上對不對?”
毛利蘭連連點頭。
“所以兇手就是土田小姐。”山村操再次自信指認,“把毒物抹在瓶子上,為了不沾到自己的手,就套著手提袋送給他。”
“才不是我呢!”土田有夏怒氣沖沖道,她指證別人的時候大義凜然,一輪到自己頓時就急了。
好在‘忱幸’沒有在意她之前的態度,說道:“如果手從瓶子上沾到毒物的話,那之前碰過的毛巾應該不可能會沾到毒物才對吧?”
山村操稍加思索,馬上抬手一指,“那兇手就是大竹小姐!在碰觸脖子上的毛巾的時候,往后藤先生的手里下了毒!”
“為什么說是我?”大竹千繪懵了,這就是吃瓜終會吃到自己身上?
“不是的。”柯南說道:“如果毒物沾到皮膚的話,應該會有肉眼可以看到的癥狀出現,而且大竹小姐是用手把毛巾傳過去的,所以毒也不可能在毛巾上。”
山村操噎了噎,“那是從哪來的呢?”
倒是旁邊的警員一捶手心,“對了,是網球手套!”
柯南說道:“跟涂了毒物的手套握手之后,后藤先生的手上是不是就已經沾到了毒物?”
“原來如此,兇手果然還是鈴木小姐啊。”山村操驚訝地看了眼忱幸,又很是敬佩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土方先生,你不僅跟我一樣優秀,甚至還能大義滅親,這一點我自愧不如呀。”
忱幸忍不住撫了撫額,就連躲在休息椅后邊的柯南都一下斷了思路,差點忘記自己要說什么。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柯南笑著走出來,手里拎著一包沒剩多少的薯片,“因為小蘭姐姐吃了這個薯片,還是活蹦亂跳的啊。”
“對啊。”毛利蘭眼睛一亮。
“你在說什么啊?”山村操一臉狐疑地看著柯南。
活蹦亂跳,你倒是挺會形容的。
毛利蘭笑著解釋:“園子被后藤先生叫去打雙打的時候,我還跟園子戴了手套的手擊過掌。如果上面有毒的話,我的手上也會沾到毒才對,用手抓著吃薯片的我,現在也應該在醫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