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自稱為世良的女孩身上,柯南的猶疑與忱幸的直覺巧合地碰撞到了一起,即兩人都認為對方的出現或許存在某種目的,只是他們還不知道。
下樓等了一會兒,目暮警官等人便到了。
勘察現場的時候。
“沒發現任何人?”世良真純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在這棟別館里,除了死者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高木涉點頭道:“是的,因為負責監視電梯和樓梯的警衛人員說,曾經進出這里的就只有你們幾位而已。”
目暮警官皺了皺眉,問道:“話說回來,請問你是什么人?”
“他說他是個偵探。”晝川利子說道。
“偵探?”高木涉有些驚訝,他對偵探還是挺有好感的,畢竟很多起案子都是靠偵探才能破獲。
倒是目暮警官暗暗翻了個白眼,在他心里,偵探都是麻煩的家伙。
“可是,這個人為什么會在這里呢?”世良真純托著下巴,思忖道:“別館正在整修,應該不能住宿才對啊。”
“墜樓身亡的上住貞伍先生,是這家杯戶飯店老板的兒子,聽說是為了要躲避媒體的注意,特別通融讓他住在這里的。”目暮警官說道。
“媒體的注意?”毛利蘭疑惑道:“那個人是公眾人物嗎?”
“是啊,他曾經因為詐騙集團主謀的罪名被逮捕,后來因為證據不足而釋放,現在八卦周刊都在報導他呢。”目暮警官說道。
“可是,他因為發現媒體跟拍,情緒失控,對跟拍的媒體動粗,還用滅火器砸碎了六樓的窗戶,直到上星期風波都還沒平息,因此愿意住在別館里的客人驟減。”
高木涉說道:“飯店方面也認為不能放任他住在這里惹是生非,所以有傳言說,飯店可能是想假借整修別館的名義,讓他移民到國外去。”
“是啊,我們這些受害者也都是因為聽到這個傳聞,才跑來見他的。”晝川利子說。
鹿仁女士接過話去,“趁著他還沒逃到國外之前,希望聽到他親口說句道歉的話。”
“那么,你們跟上住先生見過面了嗎?”目暮警官問道。
“是的,剛才我先去過了他的房間。他痛哭失聲說自己愿意認罪道歉,還要我們先等他一段時間,等他醒酒之后。于是我們就想可以把他懺悔道歉的話全都錄音下來,所以我就跟這兩位準備一起去附近的商店,購買錄音設備。”
晝川利子說道:“可是當我們坐進我停在停車場的車里,才剛剛倒車倒到一半,沒想到他竟一下墜落在我們面前。”
“倒車倒到一半的時候啊。”目暮警官陷入沉思。
高木涉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警官,也有可能是把上住先生和車子,用繩索之類的東西綁住,再拉動繩索讓他從樓上掉下來。”
目暮警官稍加思索,問道:“那在他墜樓之后,有沒有人摸過你的車或是遺體呢?”
“這個...”晝川利子猶豫不決。
“我想應該沒有。”柯南說道:“因為當我聽見這位伯母說,看見樓頂上有可疑的人影,我就馬上跟伯母他們一起到樓頂上去了。而且我也告訴小蘭姐姐她們和警衛先生說,這段時間要注意監視車子和遺體。”
“是這樣沒錯。”毛利蘭肯定道。
晝川利子不好意思道:“關于樓頂上的人影,我想應該是我自己眼花看錯了。”
“既然如此,或許找得到動手腳的痕跡也說不定,立刻仔細地展開調查。”目暮警官鼓勵地看向高木涉。
“是!”高木涉受到鼓舞,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