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封信上的郵戳,是命案發生十天之后才蓋上的,應該不是他本人寄的。”
服部平次微擰著眉,“雖然寄信人的名字寫的是若松耕平,信的內容卻好像是殺害若松先生的兇手寫的。”
柯南抬頭,“兇手?”
“是啊,信的一開頭是這么寫的。”服部平次念道:“親愛的服部平次先生,因為我非常想要跟你這位高中生偵探見面,所以想要向你坦白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不過,就算見了面,我也有點懷疑你是不是能夠清楚看到我呢?
這么說是因為我是你們人類擅自虛構出來的、不正常的存在,是你們永遠沒有辦法真正看見的幻影。如果你還想跟我見面的話,在下次的月圓之夜,我會在我殺害的那個男子的家里,恭候你的大駕。”
聽到這里,毛利小五郎一臉無語的表情,這種言辭未免太中二了些。
服部平次看向眾人,“然后,在信的最后寫著被害人若松先生位于大阪老家的住址,除了這些之外...”
他倒了倒信封,從里面拿出一把鑰匙。
“信封里面還放了一把那個房子的鑰匙。”
“你去過了嗎?”忱幸問。
“我本來是打算去那里揭穿他的身份,沒想到不小心感冒了。”服部平次無奈地看了和葉一眼,“結果她就擅做主張把鑰匙拿走了。”
和葉哼了聲,“我是代替你去的好不好。”
“和葉自己一個人去了?”毛利蘭驚訝道。
“不是啦,我那時候帶了三個朋友一起去的,她們說這樣很像探險游戲,答應得很干脆。”和葉說道:“結果那里根本就不像是幽靈鬼屋,我想應該是那個過世的社長偶爾回大阪才會住的地方,不但屋里打掃得很干凈,一些電器也都可以使用。”
“那在那棟屋子里,有人在等你們嗎?”世良真純問道。
“就算按了門鈴也沒有人回應,我們沒辦法就擅自用鑰匙打開門進去,沒想到屋子里還非常漂亮呢。”和葉笑著說:“本來想試膽的,結果卻變成了拜訪豪宅的行程。”
說著,她皺了皺眉,“然后我們想見識一下豪宅的浴室,大家一起去看了一下。”
“看了一下?”毛利蘭也跟著緊張起來。
“有個一個頭發長長的很可怕的人靠在浴室的墻邊,就坐在那個地方!”和葉回憶時臉上浮現驚恐之色。
柯南連忙道:“你們和那個人說話了嗎?”
“在我們發現那個人之后,燈就全滅了,我跟朋友們商量要不要報警的時候,就聽到了喀嚓喀嚓的恐怖聲音。”和葉說道:“因為太害怕,我們剛打算離開,電突然又恢復了,而剛剛還坐在那里的人就消失了。”
話落,毛利蘭還有些沉浸情景中的害怕,就聽毛利小五郎不屑地哼了聲。
“一定是用遙控器斷電之后,迅速逃走了吧。”
他是老偵探了,一眼就能看穿這種不入流的小把戲。
服部平次撇撇嘴,“如果消失的只是那個家伙的話,我也不必大老遠跑來東京了。”
他說道:“因為那個家伙消失的浴室里,留下了一張紙。”
“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