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隅田川畔。
“我怎么樣都想不通,距離明明是最近的,兩邊竟然都各射偏一發。因為是狙擊手之間的對決,所以太過緊張了嗎?”
世良真純拿著望遠鏡,迎風而立。
忱幸靠在一旁。
本來今天是他跟柯南一起過來的,但在動身的時候‘剛巧’遇到了世良真純,她很熱情地邀約,跟兩人搭了個伴。
柯南想了想,也沒拒絕,畢竟忱幸在狙擊這方面一竅不通,而世良真純平時表現一直很專業,說不定懂得會多一些。
再說,多一個人出主意總是好的。
“還有,全都選在淺草一帶行兇,這點也挺讓人在意的。”柯南將畫了許多標記的地圖鋪在地上,“距離、彈道還有骰子,也許有更特殊的意義也說不定。”
就在這時,他接到了茱蒂的電話。
“有事嗎,茱蒂老師?”
“我照你說的,請人對杭特進行了病理解剖,結果從他的胃中發現了大量的止痛藥,而且是極強效的。”茱蒂沉聲道:“后來通過頭部核磁共振攝影查出原因,我們在杭特的腦干附近,發現了子彈碎片,并不是這次狙擊留下的。”
“是8年前,在戰場上擊中他的子彈吧?”柯南說道。
“對,雖然當時的手術成功了,但是還有碎片殘留。”茱蒂說道:“而碎片會壓迫視神經與其他神經,我想,他平常就深受劇烈頭痛所苦,可能連視力都大幅減退。”
“連視力都...”世良真純忍不住道:“這樣子,他還有辦法在西雅圖進行狙擊?”
忱幸說道:“如果連那次事件,也是這次的犯人所為。”
世良真純搖頭,“要是這樣的話,跟杭特對決就沒有意義了。”
“不,意義只有一個。”柯南淡聲道。
“難道是...”
“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在曰本的兩次狙擊,以及對杭特的狙擊,可能都別有意義。”柯南說道。
忱幸動了動唇,但見茱蒂沒有異議,而世良真純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也就沒問出來。
不過內心還是腹誹,這樣打啞謎真的好嗎?
接下來,柯南給高木涉打了個電話,詢問華爾茲跟墨菲兩人如今的情況。
“華爾茲先生目前還在京都,墨菲先生則是堅持已經沒事了,完全不聽縣警的攔阻,搭乘今早9點出發的特快車大琉璃號前往東京。”高木涉說道:“聽說他跟人有約,對方還將車票送來了。”
“還送票給他?”世良真純歪了歪頭。
“我聽說大約11點會抵達淺草車站。”高木涉笑了笑。
“糟了!”柯南臉色一變,“如果那是犯人故意設下的陷阱...”
“看得到車站月臺的地點,將會是絕佳的狙擊位置!”世良真純語氣一凝,“因為獵物,就乖乖待在那個事先指定好的位置上。”
柯南點頭,“所以說,會在淺草車站附近。”
“先行動再說,只剩下3分鐘了!”世良真純馬上道。
柯南不忘提醒高木涉,墨菲就是接下來的目標。
“柯南,這是什么意思啊,柯南?”佐藤美和子一把搶過手機,急聲問道。
但柯南已經跳上了滑板。
世良真純一擰車把,看了眼忱幸的越野車,輕笑一聲,“我們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