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撫了撫額,我說,就在病房門口說這個,真的好嗎?
……
是夜,被多方惦記的杰克·華爾茲失蹤了。
根據京都府警那邊的說法,他在訊問結束后,對妻子說要明天才會回來,然后就從旅館后門離開,再也沒有回來。
……
次日。
“接下來為您播報剛剛取得的最新消息,關于昨天上午11點,于東都鐵道特快車大琉璃號上遭到狙擊身亡的比爾·墨菲先生。
本臺得到消息,他與先前遇害的提摩西·杭特先生有所牽連,而不幸卷入這起狙擊事件的女子,傷勢正逐漸好轉。以上是臨時新聞。”
咖啡店里,安室透撐著下巴,有些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腦上的新聞轉播。
“那個女孩子真的被狙擊了嗎?傷勢嚴不嚴重?”
“兇手最后沒有對她開槍,而是狙擊了墨菲先生。”忱幸說道:“至于受傷,還好沒有摔到骨頭,算是跌打損傷吧。”
“啊?”安室透愣了愣,不免疑惑地指了指新聞。
忱幸聳了聳肩。
對于新聞來說,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難免夸大其詞,真偽還是要自己辨別才行。
“所以說這就不是隨機殺人啰?”新聞里,主持人驚訝道。
“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同坐的專家很是不高興,“你兩天前不負責任的發言,搞得整個東京都人心惶惶的。”
“這樣啊,我很抱歉。”主持人訕笑撓頭。
安室透不屑地‘嘁’了聲,而可見外面的馬路上,已經有行人氣惱地將打著的傘丟下了。
“真是的,這些人就會危言聳聽。”路過的榎本梓忿然道。
安室透攤攤手,同樣表示無奈。
“話說回來,你有什么發現嗎?”忱幸問道。
“我?”安室透指了指自己。
忱幸點頭,“深藏不露的大偵探。”
安室透聞言,笑著搖頭,“我可不是什么偵探。”
我當然知道。忱幸喝了口咖啡。
安室透這一次反倒沒有對案情進行分析,而是往桌上那么一趴,懶散道:“我整天都待在店里,哪能有什么發現啊。”
“我不是有跟你說已知的線索嗎?”忱幸疑惑他怎么突然消極怠工了,以往這家伙對案子還是很有熱情的。
“線索太少了。”安室透說道:“再說警方那么多人都沒有線索,我怎么可能只憑三言兩語就看出什么啊。”
他這回卻是長了個心眼,因為幾次都幫眼前之人推理案件,且都是自己不在現場的時候。一次還好,可每次還都是順利解決,他怕對方會起疑心。
所以這次他打算緘默一次。
--連續狙擊事件,有警方跟FBI聯手,應該不至于解決不了。
忱幸聽他這么說,也就不再多問。
至于安室透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并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只會一笑而過。
或許,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是很熱心的人,在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上,即便是引起恐慌的事件,也不會令他上心。
“忱幸,我們去醫院看世良吧?”柯南推門進來,夾著滑板,干勁十足。
“唔,小偵探來了。”安室透沖某個八方不動的人挑了挑眉。
忱幸哼了聲,把咖啡推給他,以此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