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用過的茶杯沒有完全擦干就放進了櫥柜,所以才會看起來還是濕的。”安室透自信推理。
毛利蘭不解道:“可是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對方只是要我們幫忙找一個置物柜而已啊。”
“會不會是在那里面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啊?”毛利小五郎懷疑道。
“這個嘛,就只有問他本人才知道了。”安室透說著,擰開了房門。
“等等,你說的問他本人,難道是指...”毛利蘭驚呼出聲。
“沒錯,毛利先生剛剛想進洗手間的時候,短信就剛好傳過來了對不對?”安室透說道:“還有柯南說他想上洗手間的時候也是。”
柯南仰起小臉,“而且我看到洗手間前面的地板上,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拖過的痕跡。”
安室透點頭,“恐怕那個人又為了什么原因,把委托人給拖進了洗手間里去,而且還把人藏在了里面,就在那個洗手間里!”
話音剛落,不容眾人反應,洗手間里就傳來了一聲突兀的槍響。
柯南臉色一變,拔腳就跑了過去。
拉開門進去,就看到了隔間門口被捆坐在地上的短發女人,她的嘴上貼著膠帶,神情驚恐,嗚嗚出聲。
而隔間里的馬桶上,坐著一個沒了氣息的中年男子,他仰著頭,呈反向握槍,腦后的墻上是大片濺射的血跡。
安室透跟毛利小五郎跑過來,眉頭緊皺。
忱幸站在門口,默不作聲地看著那邊,安室透下意識回望過來,眼底不免有些自責。
……
天黑的時候,警方趕到了。
“之前你就察覺到了對不對?”樓梯間,安室透問道。
忱幸‘嗯’了聲。
安室透低著頭,沒問他是怎么發現的,只是懊惱道:“我光想著不要打草驚蛇,先跟毛利偵探他們說清楚,沒想到還是被聽到了,結果導致了這種局面。”
忱幸當然不會認為他是故意的,只是大概存了接近毛利小五郎的心思,所以有點想展示自己的推理水平。
不過誰也沒有想到,只是找置物柜的委托人,竟然會跟手槍扯上關系,而且從目前來看是綁人的那一方,還會開槍自殺。
“別自責了。”忱幸說道:“先進去聽聽那個委托人怎么說吧。”
安室透默默點頭。
兩人進屋的時候,目暮警官正坐在沙發上,而對面則是之前被捆綁的名為堅冢圭的短發女人。
“也就是說,是這么一回事。”目暮警官沉聲道:“你為了想委托毛利老弟幫你尋找置物柜,因此特地過來這里拜訪他,卻出現自稱是毛利助手的男子接待了你,并且用電擊槍將你電暈。你醒來后,就發現自己被膠帶綁了起來,一直被困在洗手間里,對不對?”
“是的。”堅冢圭眼角留下屈辱的淚水,“而且那個人為了不讓我跑掉,還脫了我的靴子跟鞋帶。”
目暮警官點點頭,“然后毛利老弟他們一行人回來了,這名男子怕自己把你監禁在洗手間里的這件事被發現,竟然就對著自己的嘴里開槍自殺了,是這么回事吧?”
“是的。”堅冢圭啜泣點頭。
目暮警官問道:“可是,那名男子到底為了什么目的帶你到洗手間去?”
堅冢圭邊擦眼淚邊說:“因為他一直在逼問我一個問題,他問這把鑰匙是哪里的置物柜的,不說的話就要殺了我。”
話說到這,她就害怕地哭了起來。
目暮警官撓了撓頭,都到這份兒上了,也不好再繼續追問,只能等她情緒慢慢平復下來。
這時,高木涉推門進來,“根據鑒識課的報告,堅冢小姐的身體還有她的衣服上面幾乎沒有驗出任何發射殘渣的反應。”
“也就是說,那名男子是自殺,堅冢小姐的證詞也是事實?”目暮警官沉吟道。
“對,應該是的。”高木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