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這里為什么這么吵?”
“該不會這次舉辦的推理謎題已經開始了吧?”
面對其中兩名乘客的疑問,毛利蘭趕緊道:“不是的,這不是謎題,而是發生了真正的殺人事件。”
“真正的殺人事件?”
打扮時髦的女子、精明的禿頂中年男人、絡腮胡的中年男人,以及推著輪椅的中年女人和輪椅上的老太太,走廊上的幾人面面相覷。
看到最后兩人的時候,忱幸心情難得輕松了一些。
而對方想必也是這樣的心情,推著輪椅的女人沖他隱蔽地眨了眨眼睛,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藹然一笑。
沒錯,這兩人自然就是提前來摸情況的快斗,以及他的助手寺井管家了。
也是在這里,唯一讓忱幸覺得無論發生什么,都會站在自己這邊的人。哪怕他們的友誼看起來并不漫長,但兒時的一顧首,長大后的相遇點頭,就足以彌補那些不曾見面的時光。
以上幾人這就是就近車廂的乘客了,同樣也是與被害人一起在站臺上聊天的那幾位,彼此之間明顯是認識的。
“總之,車長先生,請馬上讓列車停駛!”世良真純嚴肅道:“告訴車上的所有乘客,直到警察來之前,絕不可以離開房間!”
在列車內廣播通告的時候,許多正在做這做那的乘客不約而同地豎耳聽著,免不了互相打聽出了什么事情。
忱幸正因貝爾摩德之前的出現而走神的時候,忽然感覺衣角緊了下,他低頭一看,是灰原哀,小手攥得很用力。
即便是戴著口罩,也能讓人看出那種緊張和不安。
忱幸沒有問為什么,因為那道熟悉的身影,就仿若無事般從眾人面前走過。
--漆黑的打扮,還有即便是刻意壓低帽檐也無法遮住的燒傷疤痕,正是偽裝成赤井秀一的貝爾摩德。
忱幸皺了下眉,想不通她這么做的用意。
還是說,其實真的是沖灰原哀來的?
正想著,就聽毛利蘭訝然道:“你也登上這輛列車啦,安室先生。”
“是啊,因為我運氣好,剛好拿到了車票。”安室透從另一邊走過來,看向人群里的某人,眼神亮晶晶地揮手,“嗨,老板,好巧啊。”
忱幸漠無表情地看著他,對方跟‘傷疤赤井’前后腳出現,其用意如今來看已經十分明顯了。
他不動聲色地將灰原哀擋在身后。
“是挺巧。”他說。
安室透挑了下眉,不是因為他冷淡的語氣,而是他看似不經意的動作。
他疑惑道:“剛剛車里好像發生了一起意外事故,你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嗎?”
毛利蘭走近,小聲道:“因為剛剛發生了殺人事件,現在世良和柯南還留在犯案現場進行勘查呢。”
“既然如此,去委托毛利先生幫忙應該會比較好吧?”安室透提議道。
“說的也是。”園子說道:“雖然大叔平時看起來不太靠譜,但這種時候還是很靠得住的。”
毛利蘭尷尬一笑,對閨蜜的心直口快已經習以為常了。
動身之前,忱幸看了眼旁邊的房間。
“怎么了,老板?”安室透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