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當時我們這里起了點小騷動。”毛利蘭想起什么似的,說道:“石栗先生在房間里,琴音小姐正好拿著飲料瓶,飲料已經融化,所以她想再放進冰箱吧。”
毛利小五郎沉思道:“她假裝這么做,再偷偷把鑰匙放進去。”
“才沒有把什么鑰匙放進去。”園子說道:“我沖完澡之后,她還從冰箱把那瓶飲料拿出來,而且還分給我喝,飲料幾乎都結凍了。”
“她還說要幫我們把球拍柄上的防滑膠帶重新卷一次。”毛利蘭說道:“當時交給真知小姐了,另外她還順便幫我們的網球拍換了新的網線。”
“你們的活動還真多。”毛利小五郎撇撇嘴。
過了會兒,去翻垃圾的兩名警員回來了,表示并沒有找到類似鑰匙的東西。
“還有,放在冷凍庫里的運動飲料,已經凍得非常堅固,我想應該是沒有辦法把鑰匙放到里面去。”
“那球拍部分呢?”橫溝警官問道。
“我們已經調查了所有人使用的網球拍,也沒有發現像是鑰匙的東西。”警員說道:“不過有報告指出,放在尸體下方的網球拍網線,有好幾個地方都歪曲了。”
“網線扭曲?為什么?”橫溝警官馬上問道。
警員搖搖頭,隨后道:“還有,經過比對后,附著血液的銅制花瓶的形狀,和尸體頭部的傷口完全一致。不知道為什么,花瓶里面似乎有裝著水。”
“有水?”橫溝警官疑惑道:“為什么兇器里面會有水?”
“再就是尸體的推測死亡時間,應該是發現尸體的二三個小時以前,根據當時的室溫狀態來判定的話,可能有大約三十分鐘的落差。”
聽完警員的一番匯報,安室透思忖道:“雖然我跟老板去打網球,錯過了吃午餐的時間,不過大約是在發現尸體前三小時左右,大致來說,那三個人都有下手的機會。”
“老板?”橫溝警官發現自己在這群人面前,完全就是好奇寶寶。
“就是他啦。”安室透一指旁邊的忱幸。
毛利小五郎看向柯南,“我說,你到底有沒有看到犯人啊?你人不是一直都在房間里嗎?”
“我當時睡的很熟。”柯南不好意思道。
毛利蘭俯身道:“那你也不記得我跟園子曾端著涼面,到你睡覺的房間前叫你嗎?”
“我想我當時還在睡吧。”柯南撓了撓頭。
“等等,我記得當時小蘭說房間里的冷氣很涼。”園子好奇道:“當時我們都在門外,你怎么知道房間里的冷氣很涼的?”
“因為當時我的腳尖感覺到有冷氣吹出來啊。”毛利蘭輕笑道:“我想應該是房間里的冷氣,從房門下方的空隙吹出來了。”
“我記得真知小姐也說過。”忱幸說道。
梅島真知在接受問訊的時候,也有說感覺到房間里的冷氣。
柯南馬上想起這件事,片刻的思索后,臉上便出現洞悉一切的笑意。
“原來如此,犯人巧妙地利用了完全不存在的物質,而只有那個人,才能制造出這個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