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服部平次一怔,第一次自信僵在了臉上。
“布浦先生送給我的那支表是女士手表,設計的比較纖細。”井筒尚子說道。
“那這到底是誰的手表?”服部平次好奇道。
“是觀月老師的。”井筒尚子淡淡道:“上個月,不是有位大叔在這棟公寓的自己家里,上吊自殺了嗎?”
“老師?難不成...”
“觀月先生是我高中時的老師,有一天我們湊巧在電梯里面遇到,他不知道自己跟我住在同一棟公寓。”
“所以這場殺人事件,是為了要向把你的恩師逼到絕路的人復仇嗎?”高木涉問道。
“你要這么說也沒錯。”井筒尚子說道:“但其實我的動機,是因為覺得老師很悲哀。”
“覺得悲哀?”
“在老師上吊自殺后,我想到先前曾把高中的相簿借給老師,一直沒拿回來,所以我拜托管理員讓我進去老師的房間。”井筒尚子輕呼口氣,“進去后,我發現觀月老師竟然把他的自殺現場,布置成像是被誰給殺害一樣。”
她看向眾人,“你們不覺得很悲哀嗎?如果是我的漫畫,一定會讓人詳細地做出推理,可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是老師設計好的,就被人直接當成自殺事件處理了。”
場間的偵探跟警察們不禁自省。
“所以,我這么做只是為了要完成老師的心愿罷了。”井筒尚子說道:“不這么做,整個推理事件就不會有結局了。”
每個人都有做出選擇的權利,但同樣也要因此承受其所帶來的這樣那樣的結果。
對于井筒尚子的偏執,可能許多人只是唏噓。
……
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車很少,馬路兩邊的小店都打了烊,還亮著燈的只有銀行和一些24小時營業的門店。
路燈的光在繁星下變得朦朧,一行人不緊不慢地走著。
“我今天也可以住在毛利先生的家嗎?”當大瀧警官知悉服部平次跟和葉要在毛利家借宿的時候,他也不好意思地提了出來。
“是啊,現在也很難找到酒店投宿了吧。”毛利小五郎笑道。
至于忱幸的公寓,因為只有他一個人住的緣故,身為長輩的大偵探自覺不好讓人去打擾。
“非常感謝。”大瀧警官憨厚道。
“請等一下!”服部平次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一臉微笑很滿意自己安排的毛利小五郎,“難道你、我、還有這小鬼、大瀧,總共四個人都要擠在你的房間睡覺嗎?”
柯南嘴角一抽,這家伙,怎么聽起來還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