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過是那個小三帶來的孩子,這些話題跟你沒關系。”寅倉守與冷笑一聲,很是刻薄。
餐桌對面,將這一切收入眼底的忱幸等人,就像是看了一出戲劇。
這就是大家族嗎?
這就是在面對遺產繼承時的嘴臉姿態嗎?
忱幸不免在想,曾經自己那個家里,是否也出現過如此一幕。
而想到當年離開家族后的生活,一切好像不言而喻。
“看來,這是一場戲劇般的遺產繼承戰爭呢。”服部平次聳了聳肩。
“是啊。”毛利小五郎看熱鬧不嫌事大。
……
隨著料理依次端上桌,眾人入座,開始享受晚餐。
是西餐的牛排,還有小香菇。
毛利小五郎愜意地喝了口紅酒,雖然什么都沒品出來。
而晚餐前那戲劇性的一幕,也能說明寅倉著一大家子人,不是能安靜管住嘴的,在用餐的時候,依舊免不了說七說八。
譬如,原來那位話多的白西裝青年羽川條平,跟寅倉家的長女寅倉守與竟然是戀人關系。要知道,前者還不到三十歲,而后者已經六十歲了。
這不得不讓人感慨愛情的偉大。
而毛利小五郎在偶然聽到某個消息后,頓時驚呼出聲,“不治之癥?!”
餐桌上的人都停了刀叉,只有嘴還在咀嚼。
毛利小五郎訝然道:“你說這個家的主人,寅倉迫彌先生嗎?”
“沒錯,大概只剩下半年的壽命。”寅倉麻信嘆了口氣。
“不是只剩下三個月而已嗎?”寅倉瑠俐比毛利小五郎還吃驚。
“所以我們才會參加這次晚餐。”
“是啊,而且招待信上面還直接寫著,缺席者沒有財產拿。”
寅倉守與跟羽川條平這對璧人你唱我和。
旁邊,寅倉岸治皺眉道:“不過,大哥也太慢了吧?”
“就是說啊,平常這時候,他應該會對料理東挑西揀才對。”寅倉實那語氣有些嘲諷。
羽川條平聞言,忽的看向安靜吃牛排的和葉跟毛利蘭,“兩位小姑娘,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你們可以去叫他起床嗎?”
“要我們去?”和葉疑惑道。
“在走廊往右轉之后,最里面的房間就是了。”羽川條平微笑道。
“也是,年輕的小姑娘去叫他起床,迫彌應該會很高興。”寅倉守與皮笑肉不笑地說。
說完,這兩人還曖昧相視。
燭光下,忱幸趕緊喝了兩口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