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忱幸說。
“還有呢?”
“沒了。”
“誒?”安室透愣了愣。
一個殺手,一個在組織中受過嚴格訓練,精通槍械,還擁有了代號的正式成員,他提升自我的方式是冥想?
“我是說,沒有什么體力上的鍛煉方式嗎?”安室透不無暗示道:“很累,還流汗的那種。”
“偶爾會拿木刀練習一下。”忱幸老實回答。
安室透不禁啞然,“那你知道什么是啞鈴嗎?”
“在雜志上看過。”忱幸說著,忽的一頓。
安室透松了口氣,“終于想通了?”
“大概有思路了。”忱幸嘴角笑意浮現。
“真的?”安室透狐疑道:“該不會是怕我打擊你,故意這么說的吧?”
忱幸一聽,馬上道:“早點休息。”
“喂喂,用完了就這種態度嗎?”安室透不滿道。
忱幸已經在往客廳那邊走了,心情輕松之下,也就寬恕了他的無禮。
“不然呢,大半夜還要寒暄天氣嗎?”
“你竟然會說俏皮話了?”
“一直都會。”
“那還是我小瞧你了。”
“無不無聊。”忱幸撇嘴。
“你那邊下雨了嗎?”安室透問。
“嗯。”忱幸看向走廊的窗,外面有零星的亮光,應該是起了風,雨絲傾斜,順著窗戶扭曲滑下,模糊了視野。
“讓我猜猜,你現在應該不會就在窗戶邊上,甚至是坐在那里一副深沉的...”安室透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話筒里一陣嘟嘟聲。
他愣了片刻,大怒,“又掛我電話!”
另一邊。
忱幸掛斷電話,其實是因為柯南跟服部平次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當然,未嘗沒有那么一點點故意的成分。
“你剛剛在打電話?”柯南眼睛永遠那么尖。
“店里的事情。”忱幸隨口道:“出什么事了?”
服部平次倒是沒多想,而是自信一笑,“我們已經完全解開了,關于殺害守與小姐的詭計。對吧,工藤?”
“沒錯。”柯南點頭。
“噢。”忱幸點點頭,“制作像啞鈴那樣的工具。”
“誒?”柯南跟服部平次表情一僵。
“依靠那個兒童游泳池。”忱幸又說。
對面兩人相視一眼,表情難掩驚訝。
“你什么時候發現的?”服部平次忍不住道。
“就剛剛。”忱幸很滿意這兩個家伙的表情,“突然就想到了。”
柯南下意識想到的是他剛剛打的那通電話,但仔細一想,又有誰能在遠離案發現場的情況下,僅憑只言片語就能看穿真相呢?
而服部平次則默默推開窗,冷靜了冷靜。
--本來還想在土方面前得意一下,結果實在是太讓人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