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搖頭道:“還真是可怕的興趣啊。”
柯南同樣點頭。
忱幸默默看著這只‘自由自在’的烏龜,不過巴掌大小,肚皮上卻嵌滿了一顆顆寶石,尤其是背上的那顆紅寶石,還帶著鏈子。
應該說是因為弱小的緣故嗎?不,生命萬千,實在不能以弱小與否衡量,甚至這一詞用在這里都是不妥。
他不知道此時是否該說些什么,只是默然想著,或許這一次,讓快斗真的將之拿走更好一些。
“其實這只烏龜是有個傳說的。”鈴木次郎吉是個人精,敏銳地察覺這位晚輩的情緒,開口道:“你們應該知道半年前遇上了海難事故,不幸罹難的意大利知名女演員吧,聽說這就是她所飼養的烏龜,它的名字叫做波塞冬。”
“波塞冬?”園子面露不解。
“沒錯,擁有「赤面人魚」的人,正是那個女演員。”鈴木次郎吉說道。
“為什么要把寶石放在寵物身上?”毛利蘭問道。
鈴木次郎吉說道:“在船只沉沒前,她希望至少這只烏龜能夠得救,為了要讓人接手照顧,她拼命用粘著劑把寶石黏在了龜殼上,似乎是要當做謝禮跟飼養費用。
后來浮在海面上的烏龜跟水族箱,被附近的漁夫發現,最后這只烏龜波塞冬很幸運地送到了我的手上。”
他是看著忱幸說的,好像是特意解釋給他聽。比如寶石并不是鑲嵌在龜殼上,而是用的粘著劑。
至于所說傳說的真假,那就仁者見仁了。
或是一個令人嘆惋的美好故事,或是有錢人為丑陋的興趣而做出的粉飾。
鈴木次郎吉只是用‘傳說’來傳遞,如何會意則是后輩的事情,當然,在出錯之前,他同樣會不吝幫助。這是身為長輩所能做的。
忱幸自然能感覺出來,當下默默頷首,以示明了。
園子促狹道:“那你有去鑒定過嗎?”
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好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其實總有另一層意思。譬如現在,就是希望這顆寶石是假的,好讓那些為此豪擲的有錢人羞慚。
鈴木次郎吉可以說是從小看著小丫頭長大,對她偶爾的小腹黑心知肚明。
此時笑呵呵道:“當然去鑒定過了,可是鑒定師在鑒定的時候,不小心被這只烏龜咬傷了手指。反正烏龜是在五月到十一月左右會開始脫皮,其實我原本是想等寶石自然脫落之后拿去鑒定,再買下來的,但實在等不及了。”
柯南聞言,撇撇嘴,其實是想在寶石還黏在烏龜背上的時候,跟怪盜基德那家伙一決勝負罷了。
就在這時,他們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觀賞時間已經結束了,除了關系人之外,其他人快離開這里!”
眾人循聲看去,一身灰色西裝的中森警官手拿大喇叭,因為‘老朋友’要到來的緣故,態度十分強硬。
“不要拖拖拉拉的,都快點出去!”
“那個人是誰啊?”世良真純蹙眉道。
“他是警視廳搜查二課的中森警官。”毛利蘭說道。
“搜查二課?”
“他好像是專門負責怪盜基德的案子。”
“所以說,就是那個大叔總是被基德耍得團團轉啊?”世良真純呵呵一笑。
然后,她的臉就被人一把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