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要問這個?”忱幸訝然。
灰原哀‘呵’了聲,表情中不掩那么一絲小得意。
“你在我面前是隱藏不了什么的。”她抱著纖細的胳膊,傲嬌昂首,“絕對不可能瞞過我。”
忱幸默然片刻,像是認輸般攤攤手。
灰原哀靜靜看了他一會兒,靠在墻上,腳跟有一下沒一下地磕著墻邊。
與此同時,目暮警官跟高木涉認定遺書可疑,決定讓他先去做筆跡鑒定。
“而且,一個手腕骨折的人,特地選這種只用一只手很難操作的上吊方式來自我了斷,也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目暮警官是老刑警了,洞察力還是有的。
這時,千葉警官從門外進來,“警官,我們找到有人目擊到可疑人物了!”
“什么?”
“根據在一樓大廳的大樓管理員的說法,曾經有位戴著帽子、口罩以及墨鏡遮住長相的怪人進這棟大樓,然后又走了。”千葉警官沉聲道。
忱幸注意到,原本還大大方方的三池苗子,在看到千葉警官的時候,忽然像是害羞一樣躲到了米原桵子的身后。
他先看了眼明明分手了但站在一起仍顯熟稔親密的宮本由美跟羽田秀吉,又看了眼羞怯看向千葉警官的三池苗子,大概明白了。
“你在看什么?”灰原哀問。
“沒什么。”
“八卦。”
忱幸一怔,多少有點被人說穿后的尷尬,尤其還是被一個小孩子戳穿。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目暮警官問道。
“好像是在這家的男主人跟幫傭小姐離開之后。”
“為什么管理人員沒有禁止他進出呢?”
“因為對方是用鑰匙打開的大樓大門,所以認為是這里的住戶。”千葉警官說道:“還有,管理員說這一家的兒子也來過。”
“這一家的兒子?”
“沒錯,雖然管理員說是這一家的男主人跟幫傭小姐回來之前,可是卻想不起來是在那個可疑人物離開前還是離開后來的。”千葉警官說著,忽然看向三池苗子。
“難不成你是...”他似回憶般開口。
三池苗子表情變得無比期待。
千葉笑著說:“你是桵子,比我低一年級的。”
他相貌憨厚,笑起來格外真誠。
“你是千葉啊,好久不見。”米原桵子笑道。
“原來在這里幫傭的就是你啊。”千葉恍然。
三池苗子垂首,對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是誰而欲哭無淚。
“他們兩個。”灰原哀輕輕點著下巴,旁觀者清。
“八卦。”忱幸說。
灰原哀頓時噎了噎,給了他一個白眼。
千葉警官靦腆道:“說到這個,我想你可能不記得了,以前有一個常常跟你在一起的...”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