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餐時,忱幸也面對了某個喜歡刨根問底的小女孩的追問。
灰原哀有些狐疑,她以前只知道女人去洗手間的時間要久一點,男人應該很快才對。
可現在聽忱幸所說,再一想到平時阿笠博士每次去洗手間都慢吞吞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旁邊,吃著三明治的柯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來天才生物學家,偶爾也會在熟悉的領域大意。
而莫名中了一箭的阿笠博士在看著忱幸的時候,更是幽怨起來。
“博士多吃點。”忱幸把烤好的肉推過去。
“不行。”果然,回過神來灰原哀立馬說道:“熱量太高了,還有,博士你手里的漢堡。”
阿笠博士撫額嘆息,這一大一小組合起來,還真是可怕啊。
……
次日。
“干嘛一直盯著我看?”
窗邊,忱幸放下手里的雜志,對坐在對面的某人忍無可忍。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安室透表現的更驚訝,“我在注意門口有沒有客人來啊。”
忱幸一時竟覺得是自己錯了。
“不過老板,你今天的氣色很好嘛。”安室透笑著說:“看來昨天很開心啊。”
“我哪天的氣色不好?”忱幸反問。
“誒?”安室透。
“為什么是昨天?”忱幸吹了吹茶沫,溫度剛剛好的紅茶入口,清香悠長。
“因為如果不是的話,你只會哼一聲,而不是反過來問我為什么是昨天。”安室透抱著胳膊,目光仿佛洞悉了一切。
忱幸覺得,這家伙或許不能再留了,身為員工,竟然敢揣度老板的心思。
“昨天去賞花,順便野餐。”他漫不經心道。
“好像還發生了殺人案件?”安室透門兒清。
“嗯,一個黑兵衛被殺了。”
“這樣啊。”安室透摸了摸下巴。
“你知道黑兵衛?”忱幸冷不丁道。
安室透一怔,馬上理所當然道:“五黑三的黑兵衛嘛,怎么,難道你不知道?”
忱幸一下被問住,不由想這莫非真的是人盡皆知,而自己又犯了常識的錯誤?
但他一向嘴硬,表現的淡定從容。
“我當然知道。”
“聽說兇手是自首的?”安室透忽然道。
忱幸端茶的動作頓了頓,對面之人像是隨口一問,但不必想,這才是對方所懷疑的事情。
只是不似柯南那般沒有懷疑的方向。
--在他的一貫印象中,自己可能會同情罪犯,卻絕不可能去做些什么,因此就算知道自己去找過段野賴子,也只會以為是保護步美他們,壓根不會懷疑到自己。
但安室透不一樣,他知道自己是誰,知道自己在組織那短暫卻想要掩埋的過去。
更別說他昨天就在現場,會懷疑是必然的。
有時候聰明人,就是這么讓人討厭。
“是自首的。”忱幸點點頭。
“為什么?”安室透好奇道。
“這你得去問她。”忱幸還很好心地說:“這方面我可以幫忙。”
還是熟悉的風格,安室透頓時翻了個白眼,不再追問。
還好,就像他了解自己一樣,忱幸也有應付聰明人的方法。